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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樣的相處模式,會被人誤會也是正常的,就連她自己好幾次都在恍惚,兩人是不是從來沒有分開過。
然而橫貫在其中的三年,就是這樣真實存在的。
她能清楚記得自己出國那天,陽光明媚,周遭一切都是沉默的,一直到落地地球另一半,感受著完全不一樣的氣候和人文風情,才確信自己就這樣離開。
那段時間,她萎靡過,彷徨過,也後悔過。
但在繁重的課業和未來的道路規劃中,她還是把那些排除在外,只一心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書祈,你真的,不打算複合嗎?”
翁娜側頭問她。
喻之銜是一個很優秀的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溫書祈也不差,在自己的領域小有成就,雖然大眾並不一定認識,但是音樂圈基本都聽聞過她的名字。
他們兩個,無論從什麼方面看,都很相配。
她有些沉默,抬眸時看見圍繞著齊舒月站著的一群人,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翁娜:“別聊啦,我們要出發了。”
無法回答。
翁娜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也不強求她,只覺得可惜:“人類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平日裡勇猛無敵的騎士,在面對公主的時候也會磕磕巴巴。”
她這樣自信的家庭和成長經歷,居然也會在面對感情的問題時退縮怯懦。
溫書祈側目,眉尖微挑。
“那麼請問我們的翁娜女士,打算什麼時候和你的男朋友結婚呀?嗯?”
“你,哎呀!不許問!”
果然到自己的問題時,也是這副德行。
她一副瞭然的表情,惹的翁娜氣急,裝作要打她的樣子,她也不怕,還朝著翁娜的方向昂首挺胸。
要不是齊舒月讓兩人消停點兒,估摸著能打鬧到上飛機。
喻之銜到基地,就立刻進了更衣室換訓練服,然後又鑽進了訓練場。
他來得晚,大家都已經開始訓練了,索性自己找了個角落自己練,也不和別人講話,面無表情的。
盛牧言瞅了他好幾眼,終於沒忍住撇下了自己的陪練,跑去喻之銜那邊。
“喂,吃火藥了?”
他撿球回來,抬眼看了一下盛牧言,輕哼了一聲。
“嘖,吃的還挺多。”
盛牧言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這幅樣子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好像還是某次比賽輸給沈驍然的時候吧,最近一次輸沈驍然他都沒這樣啊?
半晌,看著獨自練球的喻之銜,他反應過來了。
“和願願吵架了?”
除了這個,盛牧言想不出別的。
某些面無表情的人終於開口說了話,語氣低落:“沒有,願願隨團演出去了。”
盛牧言汗顏:“這不好事兒嗎,說明事業上順風順水啊,你幹嘛這幅像是被拋棄的樣子啊?”
話音落下,意識到不對勁,某人陰測測的目光已經過來了。
他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立刻轉身朝著原先自己訓練的球檯跑去,還不忘了背身揮手:“您好好訓練吧,我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