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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不多但是也還有一點,天怒人怨的事情沒幹過,非要說犯了眾怒的事情也是在協助官府辦事。
比之一些比較抽象的同行,徐牧已經算是難得一見的大善人了。
只是若說對方是個真的大善人,這倒也不至於。
徐牧此時剛好進來,他的眼皮子抽了抽,雖然看似這人說的話全是溢美之詞,實際上也確實像是在誇獎他,只是聽這語氣再加上對方的神態,徐牧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不過他畢竟是一個大夫而不是悍匪,最終只能看著這位讓他感覺有些彆扭的赤腳醫生帶著藥材和一抹怪異的笑容離開了百草堂。
徐牧感覺對方在笑話自己,只是他仔細想來卻沒有找到可以被笑話的點,難不成是他自己很搞笑嗎?
在徐牧帶著一絲絲疑惑返回後院的前後腳,就見六郎拄著柺杖進了屋內。
在他後面的是身上還帶著一絲絲煙火氣的妻子。
“你不用來的,路上這麼多人,你萬一倒了怎麼辦。”
六郎的妻子小聲的抱怨著。
“那也不能讓你一個病人自己來吧,再說了,幾步路的事情,剛好運動運動,從家裡面到店裡面的路也比這個長一截。”
六郎一手支著柺杖,一手向後,牽上了妻子那帶著繭子的粗糙手掌。
“剛剛那是徐掌櫃,我都沒有怎麼在百草堂裡見過他,差點都以為這百草堂是菖蒲你開的了。”
六郎顯然也看見了那個匆匆走入後院的身影,他在引著妻子坐在位置上之後就小聲地和菖蒲閒談了起來。
六郎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接近不惑之年,連年打拼的操勞最是消磨一個人的精氣神,此刻的六郎兩鬢皆已經掛上了一抹白霜。
“咋說話呢,注意點。”
六郎的妻子用手肘懟了對方一下,隨後小心的看了看那邊徐牧離開的方向,這話放在家裡面說說就得了,說出來難免有些得罪人。
“嗯,師傅是來核對今年其他大夫交的份子錢的,因為今年他免了這些份子錢,收入少了不少,核對起來應該會很快。
嗯,免了份子錢是因為他心善。”
菖蒲牢記徐牧的要求,雖然這個氣氛好像並不適合說這個,但還是都提一句吧,免得徐牧後面又嘮叨他。
等到菖蒲最後一句話說完,六郎肉眼可見的開始了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