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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推開他的手,說道:&ldo;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用不著這樣。&rdo;
趙珏隨時可能來接線,展昭難以想像趙珏看到自己這樣尷尬地趴在床上。白玉堂卻不管,頗有展昭若不配合,就要用強的架勢。兩人推阻了一番,最後讓步的還是展昭。
&ldo;你先出去吃點東西,我自己來就行。&rdo;展昭坐在床頭,雙手按著床沿,耳際泛熱。無論昨夜如何旖旎,在早晨明亮的天光下,要當著白玉堂的面脫到赤裸,這種事還是做不出來。
白玉堂斂起笑容,站在床邊,手放上展昭肩膀,握住。
&ldo;貓兒,昨天晚上我摸你這疤痕,知道你走路還是會疼。&rdo;他把展昭攬過來,讓展昭的頭貼在自己胸口,&ldo;以我哥的醫術,你可以恢復得再好些。但是我一碰就知道,你養傷的時候又把自己逼得太苦‐‐我知道是因為什麼。&rdo;
他放輕聲音,卻彌足低沉:&ldo;對不起。&rdo;
展昭在白玉堂心口上動了一下,一隻手仍然按著床沿,另一隻手圈上白玉堂腰背,默默抱著。
白玉堂在採石場裡磨得繭裂橫生的頎長手指溫柔地插進展昭的頭髮,輕輕揉搓。
&ldo;所以,讓我稍微補償一下,好麼?&rdo;
說著,手已經滑進展昭睡衣,熱熱地在清瘦的腰身上撫著,一面緩緩用力,試探著讓展昭伏下去。掌心暖化了展昭的些許猶豫,他最終還是順著白玉堂的用力方向伏到了枕上。
白玉堂見展昭已經默許,溫柔地在他腰後拍拍,褪下睡褲,目光不自覺地滯了滯。
右臀的猙獰傷疤橫亙在健翹的肌體上,雖然早有準備,仍然疼得白玉堂微眯了一下眼。
同時他發現,雖然昨夜&ldo;拷問&rdo;的時候他一直謹慎剋制,展昭身上還是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這些痕跡讓他聯想到貓兒汗濕的英俊臉龐上抑制不住的、介於痛楚和愉悅之間的酣暢神情。
靜水流深,只為他橫生瀲灩;他們相愛,這種認知讓白玉堂胸中滿溢熱流。
至少,在這樣為數不多的時光裡,這個蓮樣風華水樣氣度的青年,是隻屬於自己的貓兒。
這邊展昭已經做好準備,那邊白玉堂卻恍然失神,遲遲沒動。等展昭意識到他是在盯著自己裸露的肌膚掃蕩似地看,還來不及反應,耳朵就呼地一下熱了。
展昭一手撐床,翻身要起,白玉堂一把按住:
&ldo;貓兒,就好。&rdo;
白玉堂把蘸藥的熱毛巾覆在展昭傷疤上,慢慢推揉。雖然隔著毛巾,硬硬的疤痕仍然讓白玉堂手心發痛,這感覺順著手掌延伸到雙眼,記憶中閃回的影像不忍卒睹。
心中暗自發狠,再不能讓貓兒隻身赴險。雖然展昭並沒對他透露太多的行程安排,白玉堂何等剔透,聯絡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心下也沒斷了暗暗盤算。
涼風在窗外薄薄刮過地面,前院有人叩響了門環。
叩門環的聲音怯中帶著猶豫,像是不能確定是否敲對了人家。
展昭撐起肩膀,回頭說道:
&ldo;玉堂,去前面看看。&rdo;
白玉堂置若罔聞,右手繼續給展昭揉著傷疤。原本扶著展昭腰身的左手卻漫不經心似地伸到了床沿下。
叩門的聲音消失在風裡,空氣合攏成一片祥和的樹影花香。
白玉堂拿開毛巾,手指在展昭面板上按了按,微笑的聲音帶著七分責備,三分縱容:
&ldo;貓兒,讓爺說你什麼好。&rdo;
不等展昭應聲,白玉堂抽出床沿下的左手,快到看不清動作,嗆然一響,一道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