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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老師在教育自己的學生呢。看著道明擺出誠惶誠恐的樣子,傲蕾一蘭就知道他一句也沒有認真聽進去。於是,她習慣的伸出手去,準確的一把薅住了道明的耳朵,言辭嚴厲的說道“小明子,你還想跟我裝傻充愣啊,我說了這麼半天,難道你就忍心不聽嗎!”
其實,憑藉道明現在的敏捷程度,十個傲蕾一蘭也無法薅住他的耳朵的,既然老婆大人喜歡薅,那就讓她薅嘛。眼瞅著這次傲蕾一蘭確實動真格的了,道明只能老實交代了。
於是,道明恭恭敬敬的站直了身體如實供述道“這些錢來路很多,有從劫匪那裡搶回來的,有在賭場搏擊贏來的,有做小買賣掙來的,有從國外黑勢力那裡搶來的,還有從不良商人那裡偷來的。其中,那個覬覦你美色的地產商人王宏斌的保險櫃,就讓我給搬空了。媳婦兒,怎麼樣,過癮吧!”
聽到道明的“供述”,傲蕾一蘭沒有覺得他哪裡做的不好,尤其是搬空那個色鬼的保險櫃,更是讓她聽得心情舒暢。忽然傲蕾一蘭想到一件事,她盯著道明的眼睛審問道“如此說來,打殘色鬼王宏斌是你的傑作了。還有,龍沙公園菊 花展,憤然出手打傷那個老色鬼也是你的手筆了!我就奇怪了,當時你跑得比兔子還快,連我都沒有看清你的身影。”
道明恭恭敬敬的說道“報告媳婦兒,這些事都是我乾的,他們竟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的,這還了得,我看著他們一次就打一次,絕不手軟!”
傲蕾一蘭從心裡贊同道明這樣做,不過,不能給他表現出來,省得他越幹膽子越大。於是,傲蕾一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她嘿嘿笑著說道“大冷天的,你不會又說菊 花展上是巧遇吧。說,你到底偷偷跟蹤我多久了,你還偷偷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眼瞅著傲蕾一蘭又要張牙舞爪的折磨自己了,道明無奈的苦笑著說道“老婆大人,那天確實是巧遇。我給同學的姑媽診病,完事兒後剛剛走出公園的大門,就看見你們一幫人風風火火的走進公園。我當時好奇,也是多年沒有看見你現場出像主持節目了,所以,就尾隨而去了。反正偷看自己的老婆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
“咦,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了,你小子什麼時候會診病了。大冷的天,怎麼還跑去公園給人診病了,這實在讓人覺得奇怪。對此,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解釋的嗎?”
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物種,即使是象傲蕾一蘭這樣美豔絕倫的女人,她也會多疑吃醋,哪怕道明做了有那麼一點讓她不理解的事情,她都會刨根問底兒的審問個清楚。
對於老婆大人事無鉅細的審問,道明還覺得挺好玩的,可是,讓他難受的是可兒那幫傢伙,無形無相的,讓他摸不準什麼時候他們守護在身邊,這些家務瑣事以及夫妻之間的趣事兒,讓他們偷聽了去,還不在背後使勁兒的嘲笑他們自己的主人吶!可是,老婆大人逼問,即使再難堪,道明也得委屈自己如實供述。至於可兒以及她手下的那幫傢伙,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新帳老帳一起算,一起收拾他們。哼!膽敢偷聽主人的牆角,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對於老婆大人的盤問,道明只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他認為只有這樣,才是對老婆大人的忠誠表現。於是,道明便規規矩矩的向傲蕾一蘭從頭道來“尊敬的傲蕾一蘭女士,天地良心,我哪裡會看病啊,這些都是可兒乾的事兒,只不過得透過我的手來展現。我最多是給病人輸入生命能量,打通閉塞的靜脈而已。至於為什麼定在公園會面,是因為那天我剛好在湖濱飯店看房子,我就順口約在了龍沙公園。”
雖然道明態度誠懇,不想對傲蕾一蘭隱瞞什麼,但是,他也是儘量惜字如金,萬一那句話說凸嚕嘴了,必定會引來好奇寶寶無窮無盡的盤問的。
傲蕾一蘭能夠成為市電視臺的新聞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