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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吧,反正空間夠大,也安全。”
“你可別鬧了,木屋可不安全啊,你忘了,你第一天去的時候還聽到低語了呢。”
“你不是說,只要心神足夠穩固,就不會被密林裡的低語纏上嗎?”
“我靠,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麼有天賦啊,稍微動動意念心神就穩定住了?我這麼跟你說吧,這批蟄民只要住進木屋,明天早上之前就得全部死光。”
“那怎麼辦?”
“不如去農場吧,雖說偶爾會有惡祟出現,但都是些很容易對付的幼祟,再者有廚子照罩著,安全還是比較有保證的。正好農場那邊的很多食物蟄民也可以吃,不需要來回運送,能省掉不少麻煩。”
“那就這麼定了。”
二十分鐘後,陳震在鎮子口與倖存者們集合,眾人一起離開內景,由貓指路,向農場的方向進發。
陳震帶領眾人走上山崖的時候,星空已經完全被霧遮蓋,連周遭區域的能見度都下降到了百米左右,在山崖上轉身回望,已經看不見鎮子裡的棚屋和小巷。
山崖上的石臺還在,連線石臺的洞口也在,但洞口後面的溶洞、石廳,連同那錯綜複雜的地下隧道,也一併消失了。
站在洞口嚮往望,一眼就能看到迷霧籠罩下的冬青叢和一排亮著白光的路燈。
對於這些倖存者來說,在燈柱下徘徊的那些幽魂著實有些駭人,有幾個人下意識地朝陳震所在的位置靠了靠。
大家儘管害怕,但沒有人掉頭離隊。
回想起來,法則降臨的時候,除了一直坐在神殿門口的姐弟二人,剩下的四個倖存者,可以算是人群中最鎮定的幾個了。
貓抬起爪子,朝洞口外指了指:
“不用怕那些遊魂,你也是有修為的人了,身上炁場強大,它們根本不敢靠近你。其他人只要和你保持兩米以內的距離,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真有不長眼湊上來,你就直接揮刀,剁丫的。”
陳震點點頭,率先跨出洞口,六位倖存者聽到貓的話,全都緊緊跟在陳震身邊,誰也不敢託大。
穿過遍佈遊魂的水泥路,接下來的路就相對好走一些了,貓說,廚子的農場正好離這裡不遠,穿過一個小廣場,就能看到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再順著河走兩個小時,就可以抵達目的地。
路上,陳震和隨行的倖存者們聊了聊,大體瞭解了一下他們的資訊。
六名倖存者,四男兩女。
唯一沒有被法則纏上的女人叫裴璃,今年27週歲,她是鎮子裡的判官,每當鎮民之間鬧起了矛盾和糾紛,都是由她負責調解的,偶爾有人犯了大錯,也是她發動鎮民,一起對罪人發起審判。
七年前的一場怪病奪走了她的健康,只是裴璃就一直臥病在床,平時都是由弟弟照顧。
弟弟叫裴忠,今年20歲,由於父母過世得早,他幾乎是由長姐獨自撫養長大的。
裴忠是鎮子裡的工匠,據稱在製作金屬器皿方面很有天分,鬼修身上的那枚幸運符,就是裴忠在年僅十歲時製作的,只不過符牌背面的文字是由姐姐所刻。
看得出來,姐弟二人的感情非常好,這一路走來,裴忠一直揹著裴璃,就算他自己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臉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情願。
剩下的四人:
姝妤,女,19歲,裁縫的學徒。
孟敦,男,23歲,三個月前剛剛成為鎮子裡的打更人。
青松,男,25歲,職業是獵戶。
塗蜀,男,34歲,鎮子裡的藥劑師。
大部分人的名字都給陳震一種十分古舊的感覺,聽他們念出自己的姓名,就像是在唸一個個遠古神話裡的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