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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都是後話,距離現在還有些遙遠。

還是說說許萱吧。

臨近週末的一個晚上,我們站在茶几前,面對著將死的牌局愁眉不展,誰也找不到開解的方法。正在這時,許萱的手機在屋裡響了起來,她從沙發上下來,說:“你再看看還能不能解開。”

我點點頭,看著她窈窕的背影走回屋裡。她接起電話,用家鄉話和那邊溝通起來。我想,可能是她的母親或者弟弟吧。

許萱和電話那邊沒說幾句,忽然情緒激動起來,用我聽不懂的話和那邊爭吵著,然後她就把門關上了,我只能聽見小屋裡隱約傳來一陣用方言極速地吵架聲。這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我悄悄地走到小屋門外,輕輕把耳朵貼在門縫處。

實際上,我無論怎麼偷聽也是白搭,除了能聽出語氣嚴厲以外,根本聽不懂內容。我一直以為,北方的語系大同小異,而真實的情況是,極速的鄉音難以讓外鄉人辨別。我聽了不到一分鐘,便放棄了,又悄悄地走回茶几前,把已經無解的撲克牌打亂收好,點燃一支菸,盯著小屋的門,抽了起來。

幾分鐘後,小屋安靜了,爭吵聲消失了——我是說我能聽到的許萱單方面發的脾氣結束了,這一刻,只有電視裡節目的聲音和我吸吮香菸時輕微的“畢畢剝剝”的聲音。我把煙撳滅在菸灰缸中,再次走到小屋門前,這次我故意發出聲音,裝得不那麼畏縮。

我敲了敲門,然後開啟它,小屋裡黑著燈,隱約中發現許萱正背對著我坐在床上。我伸手摸著門邊的牆上,找到電燈開關,按了下去,小屋瞬間一片光明,但是許萱的背影似乎仍是處在黑暗中。

“別開燈。”許萱說。

我又把燈關上,站在門口,問她:“怎麼了?我聽見你好像跟誰吵架了。”

許萱嘆了口氣,依然沒有轉過身來,她有氣無力地說:“我媽。”

“又朝你要錢了?”

“不是。”

“那怎麼了?”我往屋裡走了幾步,站在床尾。說實話,這是許萱搬過來之後,我第一次走進這間屋。

許萱又嘆了口氣,說:“沒什麼事兒,出去接著玩牌吧。”

她下了逐客令,我不好意思繼續呆在她的閨房之中,只得訕訕地走回客廳。她跟了出來,看到我已經把牌收好了,便說:“算了,不玩了,我沒什麼興趣了。”

“你媽跟你說什麼了?”

許萱搖搖頭,表示不想說,我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下去了,雖然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萱坐到沙發上,雙目無神地看著電視,我蜷縮到沙發的角落裡,看兩眼電視,看兩眼許萱。

少時,電視劇演了一段母慈女孝的感人情節。這種庸俗的段落和誇張的演繹早已無法令人感同身受,但是我發現,許萱居然雙眼噙淚欲滴。我趕緊坐起,從茶几上抽了兩張紙,遞給她。她扭頭看了我一眼,眼淚便止不住地開始流淌。我拿起遙控器,撥到了一個播放戰爭劇的地方臺。許萱一直默默地流淚,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類似抽泣的動作,她的眼睛就如同兩汪源源不斷的涓涓細流。我想靠近她,但是又怕被她拒絕後很沒面子,便接連抽紙遞給她。

我掐著表,八分鐘後,她的淚似乎流完了,眼睛好像乾涸了,雖然還在閃著淺淺的波光,但是不再淌淚。她抿著嘴,用力地咬著嘴唇,雙手用力地摳著用來擦淚的紙。

人之所以會痛哭,並不代表著他真的痛苦,而是他需要別人的理解、關懷和寬慰。

我謹慎地問:“需要我幫忙嗎?”

她側過頭,凝重的表情漸漸緩和,最終嘆了口氣,說:“你幫不上的。”

“什麼事兒呀?能給我講講嗎?”

她依然搖頭,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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