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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一層往上,吳天來到第五層樓最左側,這裡寫著一班。
此刻學堂內夫子已經開始講課,學堂中學生也就坐,只剩一個空位在中部左側,那就是張芷茹的座位。
吳天剛想踏進學堂,講席上的夫子揮手道韻屏障凝結將他攔在了外面:
“遲到者勿進”
學堂內的學生紛紛側目看向入口處的吳天,不少學生已經交頭接耳討論起來。
“夫子,此刻上課鐘聲未響,我想來並未遲到。”
“我上課有提前一百息的規矩,你難道不知?你是第一天上我的課?”
“我正是第一天上夫子的課,不知這提前一百息的規矩”
“原來你就是那個交換生,進來吧,不知者無罪,下不為例”
“多謝夫子”
吳天沒有過多打量同學,直走向座位而去。
這堂課是在預講道痕境的修煉注意事項,吳天聽得很認真,這正是他需要的,一個時辰後下課,老規矩吳天直奔公廚。
皇都的公廚與絕暗學宮不同,這屆的口味偏甜,吳天一時半會吃不慣,但抵不住他胃口好,還是吃了很多。
傍晚,一天的課業結束,吳天回到租的小屋,盤坐下正準備整理腦中記下的夫子講授道痕境修煉注意事項。
“轟!”
小院對面一聲巨響傳來,吳天昨日去吃過酒菜的小酒樓燃氣熊熊大火,吳天剛推開門出來,一支飛鏢襲來,躲過後才看到飛鏢上掛著一張錦緞其上用血寫著:“歡迎你來皇都赴死”
酒樓中傳來掌櫃夫婦的慘叫,來不及多想這種程度的火焰對於吳天來說連撓癢都算不上,他毫不猶豫衝進火場將掌櫃夫婦救了出來。
“我的酒樓啊!啊啊啊,我的酒樓!我的心血!就這麼燒沒了!”
很快皇都火師趕到將火撲滅,但酒樓已經成了一地的黑炭。
吳天環顧四周圍觀者,想從所有人的眼神中看出異樣,他感覺始作俑者就在圍觀者中,但可惜他釋放出魂魄之力也沒感應出人群中的異樣,人最是難測,所有的表現都可以是裝出來有預謀的欺騙你,又該如何測起,吳天不知道,但這一份見面禮吳天記下了。
吳天知道恐怕有人在他踏入皇都起就在監視他,今天這件事是那些人給他的一個下馬威,但吳天接受不了的是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就差點兒害了兩人性命。今日火燃酒樓害兩人,明日又當火燃何處害幾人?吳天不敢想。他下定決心定要儘快揪出放火殺人之人,讓他周圍之人不再籠罩在危險之中。
“該從何處查起呢?”
在人生地不熟的皇都,吳天不知該如何查起只得不停地在案發現場尋找蛛絲馬跡,奈何探案追兇他也不擅長,要想得到答案還是得請教專業的人,專業之事還是要專業的人來做。
吳天跑去皇都衙門報官,經查後定性為後廚失火導致火災並非有人惡意縱火,即便吳天拿出飛鏢和錦緞告知衙門有人故意用這場失火來“歡迎”自己,卻得到了一個無法證明這飛鏢和這場火災有任何關的答覆。
吳天回想了一下,僅憑飛鏢和錦緞上的字確實無法證明,看來還得自己想辦法查,靠衙門多半是行不通。
“不過連衙門也查不出異樣,我又該如何查起呢?”
“想必行兇之人一定用了極為特殊的手段能騙過查探,究竟是何種手段能如此隱秘?有了,有個人沒準知道是什麼手段,也只能去花錢問問他了。”
夜深了,月明星稀,皇都南城門,行人漸少,而吳天想尋找的人影果然在此手持竹簡面帶微笑看著吳天的方向,似乎特地在此等候著吳天。
“你好像知道我要來?”
“你可以這麼說。”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