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剮你的皮,我不是飛月。”
契極反正看誰都像葉草泥,可是誰都明明白白的不是葉草泥。更糟糕的是,他,不能了。不能什麼了?不能就是不能了,你不懂?所有的侍妾試驗了一個遍,一個也沒有能開始,更別說進入程式。
李可對此束手無策,這個嚴格的說不是病,是心理問題,難道不是?契極不認可啊,明明就是身體不聽使喚了,不是病是什麼?只不過這個病根來源於那可惡的葉草泥,說那名字的時候,李可感覺契極想把他都給撕碎了,生吞。
契於好點,反正做誰都像做的葉草泥,失心瘋似的,叫葉草泥的名字。時間一久,夢結反正不願意侍寢。三個側妃也不樂意。其他的侍妾,差不多的都會問:“不叫葉草泥,行不?爺?”
契於怒不可遏的吼:“不行。”
李可被太子妃招進太子府為太子診治,李可頭大,無奈地說:“這準確的說,是心病,不在藥石的作用範圍,所以······”
所以,結論是,沒法醫。
當點著一顆黑色美人痣的葉草泥在河邊和一群老爺爺聽戲曲的時候,那幾個男人都抓狂得不成人形了。
為什麼這麼多人找,就找不到一個小小的葉草泥呢?
因為葉草泥幾乎不住在人類的世界裡,她住哪裡?以前自己盜過的一個古墓,寬敞,乾淨,整潔,石棺槨裡放進去棉被,睡著很舒服。生活問題?墓地裡有東西可以變賣的,一個東西可以吃很久,她的胃口也不大,何況還偶爾混乞丐堆?你說,誰會去推開石碑進墓地裡找活人?你會?除非你不是活人。
她還收入不錯,為什麼?她還幫活人守死人,義莊,不缺吃的,只要敢在那裡睡就行。
誰的人去義莊找女人?反正上面那幾個男人的屬下都不會去義莊找人。白天不會去,見到都繞路,晚上,更不可能。
所以啊,找得到葉草泥的,除非你是鬼魂。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半年,直到葉草泥接了一個花樓死人的活計,才終於終結了。
花樓裡會偶爾死人,不是什麼稀奇的,關鍵是那個人挺值錢的,大老闆離嫡心疼,所以讓人徹查死因。
那烏黑的死屍說是曾經風花絕代的一代花魁,只有和她纏綿過的男人也許能認可,只是也許,誰會承認啊,現在她可是令人嫌棄的死屍,而且是黑得比碳也許還黑的乾癟的死屍。
仵作都不想觸碰,死得邪門了點,一致決定讓義莊那死鬼女人來整理。
離嫡在幕簾後面看到那吊兒郎當笑嘻嘻走過來的葉草泥,突然僵硬成了屍體:“是她?真的是她?”
雖然一身粗布衣服,還是男裝,可是那清秀的眉眼,靈動的俏皮,不是她是誰?遠遠看著自己一直恨得牙齒打顫的女子,卻發覺自己一點活動的力氣都沒有,終於明白,自己不是恨她,是見不到害怕。離嫡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嘴唇,她的吻,很溫潤。臉就燒出了難得一見的紅霞。
葉草泥仔細的一點一點的從頭髮根檢視起,結尾說:“這毒夠邪門的,誰幹的,不是人。”
離嫡現在不想關心那花魁的死因了,現在更在乎那一臉土不啦嘰灰塵僕僕的小女人,聲音帶著顫抖:“你是人?”
葉草泥揚著柳葉眉得意的笑:“我不是人,至少不是好人。說著話拿出刀子來:割點肉回去化驗。不介意吧?”將東西放進了一個小瓶子裡。
然後她伸出手來,仰著一張不太乾淨的小臉:“誰付報酬?給點定金,賞飯也行。”
離嫡心裡突然心疼,感覺自己的靈魂被人打了,你到底怎麼過的啊,聲音就像三九寒冬一樣的哆嗦了:“後院去吃,給她弄一桌子豐盛的。”
葉草泥一邊吃的時候,一邊拿出一個袋子來說:“反正本來就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