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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堂正中掌罰人所坐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布衫小老頭,生得好似年畫上的壽星公一般,杵了根柺杖,看著,很是親切。
小老頭瞪了一眼那堆焦灰,冷哼了一聲:&ldo;傷風敗俗!&rdo;
說話的同時,目光還掃過了李初遙那幾位族兄,引起了後者一陣戰慄,目光最後是落在了李初晨身上:&ldo;叫人欺負了便找長輩,好歹也是族長的兒子,平白叫人辱沒了,算個什麼事?實在不成,也找個敢為你出頭的幫襯著。&rdo;
暗指的是佟未尋。
話說到這份上,李初遙也明白過來是誰出的手了。修習雷道,一出手就能將一名金丹期的修士劈成渣渣,對方的身份也不言而喻,是李家隱世不出的老祖,也是在這位老祖手上,李家有了而現如今的地位。
傳聞這位老祖嫉惡如仇,最恨顛倒黑白之事,想來是聽了許久,叫之前那位族老觸怒了,故而一出手便是下死手。
所以,老祖常年不出其實是避居賞罰堂?
想想還有點可怕。方才老祖忽略了他直接吩咐李初晨,估計是對自己挺不滿意,畢竟之前他為了膈應那位族老,說的話總還是不大合適的,至少,沒能做到禮賢下士,甚至是仗勢欺人。
只是,有些人,以禮相待,是沒用的。
這時又有幾位族老進了賞罰堂,想必是架子端得差不多了,只是一進賞罰堂,看見了小老頭,登時嚇得去了氣勢,恭謹道:&ldo;祁元老祖。&rdo;
李祁元,果真是那位老祖了。可惜現下不知為何聯絡不上小碧,不然他還真挺好奇這位老祖修為幾何,聽說本是這麼些年以來最有希望飛升的一個?
祁元老祖只是將那幾個族老瞪了一回,對李初晨道:&ldo;待李川回來,與他說一聲,肅清內族,有些規矩,也該變了,一家之中,沒個主母總不是事兒。&rdo;
這最後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正中李初遙下懷,不過,祁元老祖果然還是看他不慡吧!
李初晨愣了半晌,道:&ldo;……是。&rdo;
交代完之後,祁元老祖便住著柺杖出去了,一邊還碎碎念,也不知唸了些什麼,李初遙只看見門口那群族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色彩斑斕。
隨後,幾位族老也是打了打太極,斥責那幾個早已嚇傻的子弟,又商議了一下刑罰,安撫了幾句李初晨與李初遙,便都離開了。
看著眾人皆離去,幾個族兄也蔫頭耷腦地,甚至都不敢多看李初晨一眼‐‐一個金丹期的族老叫祁元老祖抬抬手劈了,而李初晨得了祁元老祖賞識,誰還敢觸他黴頭?
李初遙便也去拉李初晨:&ldo;兄長,我們也回去吧。&rdo;
李初晨卻不動,只望著他與他解釋:&ldo;阿遙,你沒有說錯什麼。&rdo;
典型的安撫。祁元老祖的偏向,叫李初晨很不安,他不希望李初遙因此心懷芥蒂,他輔佐著李初遙,這便很好。
李初遙微微笑:&ldo;兄長,我覺得這麼些年了,咱們娘勞苦功高,阿爹不會看不見的。&rdo;
李初晨還想說什麼,卻是佟未尋橫插進來:&ldo;表哥不必擔心,即便失了嫡長子之位,玉瑾仍是浮玉門掌門唯二的親傳弟子。&rdo;
李初遙:&ldo;?&rdo;
怎麼說話的這?
李初遙不甚贊同地看了一眼佟未尋,只見那人還是十九歲的模樣,看著好似弱質少年,眉眼艷麗張揚,不知何時竟美得咄咄逼人,卻又自然無比,那種行雲流水的感覺,是從前不曾有過的。
經此一難,佟未尋比從前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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