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已過與祥雲公主約好戲弄開心的時間。
此時過去,或許能趕上個收尾,然手臂上帶著傷,而這傷的由來,也實在不便張揚,握了握手中簮子,回了‘暮言軒’。
千千和給她遞信的丫頭忐忑不安的等在臺階下,見她回來,才長鬆了口氣。
無憂打發了丫頭去休息,只叫千千給她送些水進屋。
將手中帶著乾涸血跡的簮子擲到梳妝檯上,扯下裹在身上的外袍擲到一邊。
怕手臂上的血跡弄髒被褥,挨床邊坐在腳榻上,頭靠了身後床柱,長透了口氣,合上眼,總算又過了一關。
滿腦子都是不凡的那些話,輕扯了扯嘴角,他真是瘋了,整天不知想些什麼。
既然對興寧無情,偏又擺出那副唯怕她受半點傷害的形容,這不更勾得人想得,卻又不能得。
唇邊浮上一抹不屑,興寧怎麼就倒黴到遇上這麼個人。
他就算對興寧無情,想脫身,也不必用這樣的辦法。
撫了撫漲痛的額頭,寧墨的琴聲和他腳踝上傷不住的在腦海盤旋。
如果再不注意言行,任著自己的性子接近寧墨,不知將會如何。
然畢竟自己不是興寧,在這裡時間越長,馬虎越多,就算這次身份暫時瞞過去,暴露也是早晚的事。
再說不知興寧到底去了何處,也不知她何時會突然出現。
她出現的一天,也就是自己必須離開的一天。
過去做事,事先總有個期限,知道該如何安排,可現在沒有期限,或許只有一天,一個月,一年?
沒期限才叫人揪心,難以把握。
甩了甩頭,試圖將那些亂麻麻的東西丟出腦海。
不管寧墨是不是子言,他的腳得治。
扒拉著過去所學,這些年學的是中醫,主攻的是針灸。
過去訓練和任務,不時會受傷,為了應對這些傷和急救,才下著狠心攻了一陣外科,然終是些皮毛,遠比不得長年持刀的醫師教授。
拿自己的這點皮毛,去對付他反反覆覆損傷腳筋,實在沒有什麼把握。
想的越多,心越亂,亂到後來,竟不知到底該從何下手。
後腦緊抵著床柱上的雕紋,硬得發痛,卻全然不覺。
倦意襲來,也懶得動彈,就這麼依柱睡去。
朦朧中聽見房門被推開,只道是千千送水進來,睡意正濃,也不願睜眼。
隱隱感到有人走到床邊停下,試圖招眼看看,眼皮卻重得怎麼也睜不開。
直到手臂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才赫然醒來。
從窗欞吹入的夜風捲著薄紗帳翻卷開來,肩脖處一陣清涼。
低頭,身上中衣已被脫去,僅留著胸間一抹窄小薄緞胸衣,她這具身體雖然還沒滿十五,卻已經發育得很好,雖然與波*無緣,卻是挺翹渾圓,質地柔軟的胸衣輕覆在胸脯上,勾出美好的胸乳輪廓,胸衣之上半掩半露,一片凝脂玉潤。
繼而看見半跪在身邊的白衣男子,清峻秀美的面龐湊在她裸著的肩膀處,垂著眼,濃睫下有月光光暈流轉,手握了她的手臂,唇正貼著她赤…裸著的手臂,溫熱的呼吸在肌膚上流連。
過去與冥王共屋十八年,也不曾與他這樣赤身相對。
她腦中‘嗡’的一下,全身熱血直湧上頭,想也不想,本能的一巴掌重重的摑了過去。
飛快的抓過一邊衣裳擋在胸前,面頰赤紅。
他的臉頰被那一巴掌的力道,打得一偏,微一停頓,慢慢轉過頭來,幽黑純清的眸子如無波靜水,沒因捱了那巴掌而有所動容,不慍不燥,更沒有半點別樣的欲…望。
無憂望著那雙靜看著她的眼,微微一愣,直覺自己可能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