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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琴不甘心地扭著腰走了,走前留下50塊錢,說是給她添置籍用的。她對依萍母女小氣,不代表對自己的女兒也小氣,平時零花錢從沒斷過,時不時地還多塞些給她們用,出門在外哪有不用錢的。
週六一早如萍一如往常地來那個公園晨練,裡面然有老爺爺在打太極,讓人覺得很親切,自從那天在公園時遇到蔣修文,如萍每次晨跑都能遇見他,第二天她把洗乾淨的水瓶還回去,那人的表情一直冷淡。
她也不以為意,本來就不會有多少交集,平時遇見了也只是個點頭之交。可惡的是,他總是輕輕鬆鬆從後面趕上來,然後再輕輕鬆鬆地超過她去,有時甚至不只一圈。一向平和的如萍也不禁悲憤了,這不是欺負人嗎!她化悲憤為動力,每天都努力追趕。
前面有個可移動靶子,真比一個人跑有效得多,幾天下來她已經拖著一雙軟嗒嗒的麵條腿跑完四千米了。按照這種進度,她恢復以前的水平並不是做夢,這個身體的可朔性很好,只是原來的丫頭不愛鍛鍊罷了。
第8章
因為放假,她做完基本的體能鍛鍊不急著回去,沿著小樹林慢慢走,一邊恢復體力。林邊的空地上兩個白衣黑褲的人個人打拳,有駐足的人紛紛議論。原來是洪武武館的師傅在和人切磋。
她以前接受的教育中,武藝也是其中一項,雖然不像男孩兒練得那麼孔武有力上陣殺敵,一些逃命點穴的功夫到是略通,拳腳也懂一些,如今再看這些人花架子的綿軟招式還自鳴得意,暗暗搖頭,才兩百年過去,連武術也沒落至此,怪不得現在的中國人被外國人欺負到頭上來。
這種身手自是入不了她的眼,轉身欲走,卻正好看到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婦人身形微顫,站不穩扶著樹靠著,手捂著胸口喘息,如萍見狀,上前扶了一把:“婆婆,你怎麼了?”
趙老太太一手捂著胸口,一手連小手袋都拿不住,‘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全身抽搐著說不出話來。如萍一見不妙,忙向不遠處圍觀比試的人大聲道:“哪位好心人去叫一下救護車,我們這裡有病人,若有醫生的請過來幫忙!”
幾人聽到喊聲立刻行動起來,有人去叫救護車,有人圍過來看情況,如萍把自己的外套鋪好,扶著她坐到公園安置的長椅上,讓她靠在椅背上呼吸順暢,輕緩溫柔的聲音帶著安撫的力量:“婆婆,你不要急,醫生馬上就到,你有沒有隨身帶藥?”
趙老太太雖口不能言,神志還算清醒,看看眼前的小姑娘,又看了一眼剛剛那棵樹的方向,如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手包還在那裡!快步取了來,裡面果然有兩包藥,對於這種沒名沒說明的藥片子,如萍當然不認識,舉起黃色包裝的問,“是這個您就眨一下眼睛。”老太太看著那包眼皮兒沒動,如萍果斷地取出白色包的藥餵了她幾顆。
週末早上公園裡人不少,看到這邊出事紛紛圍過來,卻沒有一個醫生,也沒人認識老太太。離這裡不遠就有醫院,救護車來得很快,可是要有家屬跟,直到這時也沒見誰來尋這個老人,如萍秉持送佛到西的精神,跟著一起坐上車。
關車門的剎那,遠遠的看到水壺男從人工湖的方向跑過來,向她的方向張望。如萍對著關上的門無語,聽說那位水壺男還是醫學院的研究生,他怎麼早不出現,讓她這個半調子急得團團轉。
車裡的老太太已經陷入昏迷,還把如萍當做救命稻一直賺著她的手。車開進醫院,老人被送進急診室,如萍抽出手,去辦理住院手續,收費的護士像是透視了她的錢包一樣,張口就是準確的預付8塊錢。
在醫生問尋她是否是病人孫女時,才想起聯絡老太太的家人。老太太的手包裡面有張寫著一組號碼的紙。藉著醫院的電話給對方打過去,聽到對方正手忙腳亂地回應並往這邊趕,她想沒她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