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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詫異道:
“爹咋就這麼信冬素的話?啥松花蛋,還拿石灰醃,聽都沒聽說過。”
沈父摸摸自己的義肢,他已經戴習慣了,現在走路就差不能跑、不能跳,正常走路一點也看不出來。
笑道:“冬素弄出啥也不稀罕。你別管,就等著二十天後吃松花蛋。”
蔣氏撇撇嘴:“我才沒精神管鴨蛋呢,米粉作坊我都管不過來。”
“你知道陳家偷學咱家米粉的事吧?那就是一家子蠢貨,現在被江南那邊的商人學去了。”
“人家那裡的米好啊,比咱們光州的米好水也好,做出來的水粉香滑香滑的。”
“聽說連開了幾家米坊作坊,沿河都賣到京城去了。”
“這本應該是咱家獨門生意的,氣死我了。”
沈父勸她:“當初冬素就說了,這米粉獨門生意做不長,做法太簡單,那些商人多精,賣一下工人,吃幾次就學會了。”
“冬素勸你把生意做大,早點佔領市場,你又怕東怕西不情願。”
“現在人家學去就學去,反正江南的米粉也賣不到光州來。”
蔣氏後悔地道:
“我那時又不知道她能當王妃!咱們家即沒個官,又沒個大商戶,我哪管去開大作坊。”
“這丫頭什麼都瞞著我,連當王妃這麼大的事,但凡早點給我透個口風,我也能早點準備……”
她還沒抱怨完,就被林松打斷:
“娘,妹妹現在是王妃,家裡常有外人走動,要注意語氣。”
“若是傳出咱家人對王妃不敬,外人也會看不起妹妹的。”
蔣氏以前最怕丈夫,自從她管著工坊的幾十人,手裡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她對丈夫再也不唯唯諾諾。
現在要駭的人就是林鐘了,兒子以後可是要做官的。
她趕緊笑道:
“娘怎麼會對王妃不敬!這不是自家人關門說幾句悄聲話嘛。好了,以後娘不說了。”
林鐘轉移話題問沈父:
“我聽大魚說,縣太爺請爹去縣裡,教木匠做水車,還要在縣裡住幾天是嗎?”
沈父笑道:“是呢,住所賈師父安排的,是說王妃在城裡置的宅子,之前你二姨母也留宿過。”
“呵呵,本來爹擔心跟縣太爺這樣的官員往來,一個不妥當,給王妃惹麻煩。”
“是劉管家說,只管去,等水車推廣開來,全縣用上,也是替王妃掙賢名。”
“還有大魚那孩子,跟著我沒日沒夜地幹了這麼久,也該見見世面。”
“農村的木匠沒前程,但縣太爺說,這水車要是推廣開來,能給大魚掙個有品階的工部小吏。大小算個官,爹這才沒推辭。”
蔣氏聞言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孃家侄子上進,她面上也有光啊!
沈林鐘笑道:“這事爹該去,爹也別擔心,您可是王妃的父親,縣太爺還來過咱家喝喜酒。”
“只是教些木活而已,能有啥不妥當的。”
如今的沈家可謂是全縣的名人之家,沈家村也成了全縣一景。
夏初的藕塘,四處栽的花草,闊氣的棉工坊和米粉作坊,沿河一排的水車……
四處望去,皆是風景。
誰能想到,去年這個時節,沈家還窮得一天兩餐薄粥,整個村子連條通往鎮子的大路都沒有。
而現在,因為沈冬素帶起來的,整個沈家村一半人家都蓋起了磚瓦房,沿河建新家,老村成了大倉庫。
這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
二房雖然也沾了一些光,可一想到若沒大房分家,若沒有將病重的沈爺爺丟到大房。
現在朱氏就是村長夫人,王妃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