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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來一個帕子，遮住鼻子前的怪異味道。
隨著越走越深。
燭火動搖的越厲害。
楚蕭寧還記得來時的路。
哪怕是在水邊，依舊可以聽到有不同的腳步聲，走在中間的他腳步一頓。
“世子怎麼了？”
楚蕭寧：“有人跟著我們。”
他們一愣，然後到處觀看，奈何這條路很窄，又黑，所以看不到人，更別說腳步聲了，安靜的空間讓人犯怵。
楚蕭寧細細聆聽，那聲音已經不見了，剛出現就聽到，現在一停下，摻雜在腳步聲裡。
“沒事了，走吧。”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走向前面，不過這次楚蕭寧沒有走兩步，他手中的飛鏢立刻甩了出去，直直的打在邊上的牆，打出的火花亮起，所有人都看出了後面的人影。
但始終看不出後面的人長什麼樣子。
隨著後退的腳步，所有人的心重新被提起來。
這才是楚蕭寧想要看到的，他只需擔心遇到的不是人。
“出來。”
他在後面冷淡說。
裡面的人躊躇片刻，還是走了出來，這時的眾人才看出來，這個人受傷了，滿臉胡絡。
楚蕭寧的人上去把他捉住，帶上前。
楚蕭寧：“你是誰？”
“守墓人。”因為許久沒有和人說過話，所以有些乾澀，用著不熟練的語言告訴楚蕭寧。
他們稱自己為守墓人，從祖爺爺輩開始，他們就在這裡守著了，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即使是非常狼狽，也要保護好這個墓。
他眉毛揚了揚：“怎麼現在只有你一個人？”
在這裡上百年的時間，這個人看起來才三四十歲，楚蕭寧不信只有他一個。
他身上受的傷太嚴重了，問的話都沒能說出來，帶著來的大夫上手給他上了藥，暫時保住這條命。
不過中毒太深，也活不久。
幫助讓他清醒後，楚蕭寧眸子一轉，上前和他說：“到底是誰把你們傷的那麼深，告訴我，我幫你們報仇。”
進來時，看到了一些奇裝異服的人，他猜測，也是和這個人有關的。
滿是鬍子的人低垂了一會兒。
“我們是世代就在這裡守護的人，他們…進來。我不知道誰…有很多人。”
他用最大的力氣去說出那些人的特徵。
楚蕭寧知道進來的人不少，估計進來以後看到這些守墓人，起了心思，大開殺戒。
他活不了多長時間，長時間不運轉的大腦讓他想不到那麼複雜的事，唯有聽到報仇這個詞，眼裡有了希冀。
“他們就是從這條路走了進去，開了門…然後進去了。”
楚蕭寧追問：“開門以後呢？”
那人迷茫搖頭：“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進去過…”
爹說他們都是奴僕，沒有資格進到主人的家。
楚蕭寧有些失望：“那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幫你進去報仇，對了，過去的人有多少。”
他更迷茫了，撥出的氣越來越少：“多少人？”
拿出自己的雙手。
“比我的兩個手還多。”
楚蕭寧：“那你身上可有什麼東西讓我進去的？”
他搖搖頭：“沒有。”
楚蕭寧把他扶到一邊：“你在這裡休息吧。我們要進去了，你不要跟著來。”
幾個人跟著他一塊進去。
剩下的那人慢慢躺在地上，閉上了雙眼，失去了呼吸。
在趙崇儀進去以後的鐵門立馬就關上了，門口那躺著蔣齊嚴睜開雙眼。
愣了許久，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