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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身健體,又可以在危急之時防身。芸娘在跟著張氏學手藝的同時,倒也將她爽朗的個性學了個大半,不復南方女子的小女兒神態,倒有幾分北方女子的爽利。
當初許大志與宋思年兩人商量許安平與宋芸孃的親事的時候,張氏雖不大願意自己的兒子入贅女家,但因實在是喜愛芸娘,便也認可。誰知世事無常,現在卻是無論如何不能重提那入贅的話題。張氏本是實誠人,面對芸娘便往往有些躊躇,覺得太親近了不好,疏遠了又不願。
宋芸娘向張氏道了謝,又送上野菜乾和酸白菜。張氏看著色澤誘人的野菜乾和酸香撲鼻的酸白菜,便笑著對芸娘說:“芸娘,你可真是能幹,這不管什麼吃食到了你手裡,都可以做得格外美味。”想了想,卻又嘆了口氣,“也不知將來那個小子有福氣,可以娶得了你……芸娘,你爹爹可還是堅持入贅的的想法?”
芸娘微微一怔,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只好微微胡亂點了下頭,心裡暗暗對老爹道一聲對不住啦。
張氏便又在心裡將宋思年腹誹了幾句,她卻不知道這其實是宋芸孃的想法,總是怪罪在一心望子成龍的宋思年身上,每每想到恨處,特別是想到宋安平和自己離心之時,就在心裡將宋思年痛罵一頓,可憐宋思年這幾年不知代替芸娘捱了多少頓罵。
“三郎,別在這裡傻站著,還不快把芸娘送的東西拿到廚房去?”張氏支開了許安文,就招呼芸娘在炕邊坐下,拉著芸孃的手親親熱熱地說著話。
“芸娘,你看你真是女大十八變,越長越水靈。也不知你是怎麼長的,這北地的風霜都傷不了你。咱們張家堡的女子啊,一個個被寒風吹得灰頭土面的,面板粗糙,皺紋生的早,年紀輕輕地都像老太婆。你看你這白生生的小臉蛋,幾乎都可以掐出水來,我家安慧只要提起你,就羨慕得不行呢?你看安慧才比你大個五六歲而已,看上去竟足足像大了十歲的樣子。”
宋芸娘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什麼值得羨慕的,安慧姐現在日子過得多安逸啊,有子有女,鄭姐夫又那麼有本事,兩個孩子也懂事聽話,不知多少人羨慕她才是呢?”
張氏想著那一對玉雪可愛的外孫和外孫女,臉上便露出了滿意的、慈愛的笑容。
宋芸娘看著張氏粗糙的面容、乾裂的嘴唇和滿是老繭的雙手,不覺有些奇怪:“張嬸嬸,前段日子我送過來的面脂和手膏你沒有用嗎?秋天到了,天寒風大,氣候乾燥,我在面脂和手膏里加多了些了油脂,每天早晚都塗一層,是不會這樣乾燥的啊?”
張氏笑著說:“我一個老婆子,還用那些幹什麼?前些日子你安慧姐來了,看到了很是喜歡,我給她拿去用了。”
宋芸娘撒嬌地說:“這些面脂和手膏不值什麼,都是我自己琢磨著做的,安慧姐喜歡的話我便再做些給她,送給您的您還是要好好用,不然我可要難過的呢?”
宋芸娘在江南的時候,女孩子家愛美,整日裡和舅舅家裡的幾個表姐妹研究著採花取汁,磨粉研脂,做些胭脂、面脂之類的護膚品。來到這北地之後,北方氣候惡劣,張家堡裡的女子不注意保養,一個個面板枯黃乾燥,芸娘空閒的時候便琢磨著做了一些面脂,想不到還挺有效果,一張臉硬是要比堡裡其他的女子要光滑白嫩。
張氏看著人比花嬌的芸娘,越看越愛,心裡便又罵了宋思年幾句,試探著問:“芸娘,這兩日聽見你家院子裡熱鬧得很,好像有媒婆上門說親了?”
宋芸娘垂下頭,輕聲說:“是下西村的劉媒婆,說的是下西村的張二郎”
張氏心中一驚,面上卻不露神色,“張二郎,他家可是民戶吧?你爹答應了?”
宋芸娘搖頭,“沒有,我們覺著不大合適。”
張氏心道,若你爹入贅的念頭不改,哪一天才可以找到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