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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缺點……就是非常、非常的耗神,她每次用過之後,腦子疼得像是被車輪碾過一般,要歇好久才能緩過精神來。
而這會兒又沒有什麼考試要應付,她只用過幾次後,就放棄這種自虐地行為了。
不過……現在嘛……希望它能管用罷。
梁玥捧起竹簡、一目十行地掃過,遇到有關地形地勢之類的描述,便刻意留心,字句化為地圖的符號,在腦中的映了出來。
不多時,竹簡就在旁邊堆成了一摞,梁玥腦中有了大致的框架。她提起筆來,先在展開的畫布上繪出了流經兗州的大河的趨勢,然後將方才那摞竹簡上提起的幾個地名按照方位,粗略地標在一旁,這位置算不得精準,只是大略圈個方位罷,之後自然還是要改的。
梁玥按了按抽疼的額角,將拿出來的那摞竹簡放了回去,又重新抱了一波回來,復又重複先前的過程。
如此迴圈往復,梁玥腦中抽疼愈重,眼前都有些模糊,她看了眼面前被一次次疊加的墨跡描得烏黑一片的畫布,不由默默抱怨了一句:沒有鉛筆橡皮……還真是麻煩……
她捏了捏眉心,重又展開一張畫布,將一些已經確定的位置,在這新的畫布上標註了出來。
似乎聽到身旁一陣響動,梁玥現在頭疼得經不起半點吵嚷,擰著眉側眸看去,那人影在她眼中模糊到有點重影,但她還是認出來了……是姚章?
姚章想要起身行禮,只是稍一動彈,就是一陣頭重腳輕,她打了兩下晃,一下子栽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前,她恍惚生出個想法來……這地面,怎麼是一股書墨味兒?還不疼?
溫香軟玉跌了滿懷,這才把姚章的心神從那地圖上砸了回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梁玥,又去瞧那幅未完成的輿圖。
他本只是隨意找個由頭,讓梁玥有事可幹,可從沒真的指望過她能繪出來。
輿圖是何等重要之物,戰國時荊軻刺秦,所獻禮即是燕都亢之地圖。呈上地圖即為獻地,這古來便有的傳統,也是有因由的。
若是這地圖能單憑看些縣誌、州志,就能繪出來,那這一屋子竹簡也不會放在裡面積灰了。
姚章抬手將那地圖小心地收了起來,然後將梁玥打橫抱起,往趙府走去。
他低頭去看那張精緻得幾乎沒有瑕疵的面容,半垂著的眼眸中,情緒變換‐‐若是她真有這能耐,那……這人可不能放走了。
&ldo;這位姑娘只是心神耗費過劇,故此暈厥,只要好好休憩一番,便無甚大礙。&rdo;
姚章拱了拱手,道:&ldo;多謝先生了。&rdo;
那老大夫連連擺手,&ldo;不敢當、不敢當……老夫開幾副養神的方子,讓這位姑娘醒來時喝上一陣便好。&rdo;
&ldo;有勞先生了。&rdo;
當夜,趙府書房。
看著眼前的地圖,饒是趙興呼吸也重了許多,&ldo;她果真有這本事?&rdo;
&ldo;屬下親眼所見。&rdo;
趙興手指在那畫布的墨跡上摩挲了幾下,&ldo;若是如此……便是為我趙家婦,又有何不可?&rdo;說著,他又揚聲,&ldo;來人,去叫伯庸來。&rdo;
門外,當即有侍衛應聲而去。
姚章眉毛輕輕動了動,就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