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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中含有幾許傲慢與悠閒:“你跑著去?”
枝意和一時語塞,旋即緊握他的衣角,楚楚可憐地仰頭望向他。
和風搖頭嘆息,彎下腰,掌心向上,朝枝意和伸出手。
枝意和毫不猶豫握住他的手,好像他只是稍稍一用力,便將枝意和穩穩地拉上馬背。
枝意和坐定,和風輕拍了下馬頸,一夾馬腹,駿馬如箭矢般向城外疾馳而去。
這畢竟是枝意和第一次騎馬,馬背的顛簸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閉著眼睛,緊緊貼著和風,反手死死抓住他的腰帶。
“順應馬的步伐,調整自己的身體。”和風的聲音伴著呼嘯而過的風聲一同傳入她的耳朵。
枝意和緩緩睜開眼,風兒帶著自由的味道,拂過她的臉龐,心中的緊張逐漸被歡愉取代。
“呀吼!”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田野的清新。
和風從後面環抱住枝意和,將手臂形成一個保護的弧度,環繞著她的腰際。
枝意和的長髮在風中舞動,他的腦袋換了幾次方向,最終,他只好將下巴放在她的肩窩處,以免她的頭髮吹到他的眼睛、嘴巴里。
突如其來的親密,令枝意和心跳瞬間失序,她扭了扭脖頸,尋找平衡。
“別動。”和風聲音低沉,下頜壓的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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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意和全身僵硬,好不容易捱到了張仙廟。
他們是最晚抵達的,其他人已經對廟宇內外進行了細緻的探查。
和風縱身一躍便下了馬,步入廟中檢視。
枝意和猶豫了好久,隨著一聲沉悶的“嘭”地一聲,她以一種令她眩暈的方式,和大地完成了不情願的擁抱。
大腿內側因摩擦而感到瘙癢與疼痛,枝意和一瘸一拐地朝眾人走去。
廟中的雜草們似乎在進行一場無聲的競賽,爭先恐後地向上生長,它們的莖葉交織,形成了一片片錯綜複雜的綠海。有的草甚至高過了她的頭頂。
若不是來過這裡,恐怕難以辦認這裡曾有過一處寺廟,歲月的塵埃和茂盛的綠意將其深深掩藏。青藤纏繞著斑駁的石牆,鳥鳴和蟲吟成了這裡唯一的誦經聲。
枝意和撥開雜草,枝葉發出沙沙的細語,她艱難地沿著佈滿青苔的石階往裡走,那些尖銳的葉尖觸碰到她裸露的肌膚,瞬間留下一道道鮮豔的紅腫。
“你進來做什麼?”和風目光冷峻地瞥見她,語氣中透露著不快。
“我怎麼不能進來!我比你們都熟悉這裡好不好!”枝意和毫不示弱地回答。
和風眉頭緊鎖,轉身繼續用劍在佛像周圍敲擊,尋找線索。
枝意和心知他們找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漫不經心的將香爐中的香灰倒出來,取出帕子擦了擦,拿在手中,隨後仿效他們,對著供桌敲了敲。
樑柱上的彩繪褪色嚴重,但仍隱約透露著龍騰鳳舞的昔日輝煌,枝意和沿著這幅褪色的畫卷,步入後院,那裡古木參天,枝椏間纏繞著不知歲月的藤蔓。
“咦!這裡好大一棵榕樹!”有人站在她身後驚呼。
“榕樹?廟宇中怎麼會種榕樹?”另一人疑惑地走近。
枝意和好奇地問:“廟宇中種植榕樹又有何不妥?”
“榕樹易招鬼神,民間相傳,它是不祥之樹,有言道:‘榕樹不容人’。”
“還有這說法!”枝意和捂住嘴,有些吃驚。
“鎏金獸首?”和風取過枝意和手中的香爐,細細觀察。
“金的?值錢嘛?先說清楚啊!這可是我先拿到的!”
眼看枝意和要去搶香爐,和風將香爐高舉過頭,枝意和蹦躂了幾下,最終也只得忿忿地撅著嘴,倚靠在門邊。
“鎏金雖非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