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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年前過來赴任的夏子賢,其實是不得已的事。按照他自己的想法,過完農曆年,在京城跟親朋好友好好放鬆放鬆,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再來上任,應該是一件愉快愜意的事,但是夏老爺子一聲令下他不敢不從。
在悅南他按照爺爺的吩咐去拜見陳副書記,在他眼裡,陳副書記不過是他們夏家的家丁,因為陳老爺子以前是夏老爺子手下跑腿的 ,沒有夏老爺子幫忙,他們陳家啥也不是。因此在悅南拜見陳副書記時,夏子賢表現出一些傲慢也不足為怪。
當時在場的蒲遠看著夏子賢的舉動感到不解,你憑啥這麼傲嬌?就因為你爺爺扛過槍?都過去六十年了,這個福廕還要傳輩還要遺傳?
蒲遠更不在夏子賢眼裡,在他心裡雲州上任以後,應該在雲州形成以他夏子賢為核心的小團隊,蒲遠只能屈從自己做自己的跟班,他說啥蒲遠聽著就行,不要講條件,他不知道因為他的無理傲慢已經讓蒲遠看輕。
上任後他跑到劉揚辦公室敘舊,拉拉近乎。劉揚爺爺跟夏老爺子曾經在一個班子任職,彼此關係一般,但是好歹在一個大院住過,香火情還是存在的。他跟劉揚從小就認識,因此他也沒有把劉揚看成領導,看成可以約束自己的力量。甚至他認為劉揚不過是比他早點下來佔得了先機,論個人能力他能甩劉揚八條街。
劉揚對這種紈絝子弟熟悉的很,從出身角度看他們應該是同類人。這些人往往分成兩個極端,第一種勤奮自強,從下向上以極強的韌勁完成個人躍升,最終站上更高的管理崗位,帶領民眾謀福利。第二種以極強的破壞力,滿足個人或者小團體私慾,最終被民眾鄙視被社會淘汰。
毫無疑問,夏子賢不是第一種人。
夏子賢第一次到劉揚辦公室,就出言調戲美麗姐,坐下後把腳踩在茶几上的舉動就讓劉揚不爽,她半嗔半怒的揪著夏子賢耳朵,讓他乖點聽話點,不要拿出紈絝子弟作派,儼然是家裡大姐教訓頑劣弟弟的語氣,讓夏子賢也不好發作,只能乖乖規矩點。
當夏子賢提出,他剛來經驗不足,需要一個好秘書的時候,劉揚還沒有意識到他的目標盯著的是成林。聽到夏子賢的要求,劉揚沒有絲毫猶豫斷然拒絕,成林擔負省裡重要研究課題,沒有時間承擔日常瑣碎的秘書工作。
這點出乎夏子賢預料,此前他對成林瞭解甚少,並不知道成林有啥能力,還以為成林是個底層爬蟲任他揉捏呢,他不想想能被蔣小涵認可的男人,能是一個毫無亮點的平庸之輩?
雲州到陵縣的高速公路,全長四十四公里,作為省內六縱六橫高速公路網一部分,由雲州政府與省高速集團成立合資公司共同投資運營,雲州政府作為業主單位主持公開招投標。
京城天恆路橋集團、陳勇春的正元路橋公司成立聯合體來投標。雲州政府招投標領導小組組長是蒲遠,副組長是紀委副書記龔俊,這些人都是夏子賢認為是自己勢力範圍內的,他可以任意指揮的人。
他直接給蒲遠打電話,告訴他這是自己的關係,一定要中標。
蒲遠是從基層一步步磨礪出來的,對付這樣的事有的是經驗。他滿口應許,讓對方過來走正常程式報名做標書。陳勇春跟蒲遠關係更熟,在他看來父親退下去之前把蒲遠扶上馬,蒲遠對自己應該感恩戴德,他和夏子賢一樣,並不認為蒲遠敢不讓自己中標。開標日期定在正月十二,那是夏子賢認為可以舉杯慶祝的時刻。
成林沒想到夏子賢一來就盯著自己,還要自己給他做秘書,這事有意思,夏子賢這是來替陳勇春找回場子?
從美麗姐那裡傳出來的資訊,這個夏子賢還真是囂張,他真以為憑藉一個三代子弟的頭銜,就能讓劉揚讓成林按照他的意圖來行事?
成林研究過周老爺子履歷,在倖存的中高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