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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於她母親重病在身,精神狀況不穩定,弟弟又先天性智力不足……
易豐未上市的公司,基本上全權由丁謝管理,母親和弟弟的財產也由她代為管理。
譚山市首富異位,從易豐,變成了他的異姓女兒,丁謝。
……
錢紳的母親從外地趕來,她悲傷卻相對平靜的操辦了錢紳的喪事——
據說,在錢紳離開家開始不務正業起,她就覺得,已經失去了他的兒子。
錢紳火花入葬那天,趙胤並沒有來。
……
……
天朗氣清,秋季的風颯爽怡人。
海邊不冷不熱不幹不潮,正是氣候最舒適的時候。
這段時間被丁謝的各種事兒纏著,也沒騰出自由來。
不知道小要命這幾天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有沒有想他,可千萬別把他的小肉身餓瘦了。
思念成狂啊!
今天小要命應該在上課,子鶴準備等少年下課了,去接小要命放學。
一大早起床後,他穿著奢華的香奈兒睡衣,溜達到別墅地下室入口處。
前段時間,他有一個多寶閣櫃子。
現在,他有了一個防盜係數極高的保險庫,就在地下室裡。
他決定先出發把自己放在6號02室,多寶閣櫃子中的寶貝們,拿回來保管。
昨天晚上,他總算搞定了這陣子以來各種各樣的麻煩,清閒下來。
今天也沒能好好享受一下海邊大別墅,率先悄悄跑到原來家門口。
現在裡面應該沒人住,他得先把自己東西偷走——萬一到時候被當成錢紳遺物,那就麻煩了。
站在圍欄外,他正朝裡面張望,突然發現,另有一雙眼睛,也在看自己。
警覺的回頭盯視,發現是小要命家的大狗金子。
「嘿,金子,看什麼呢?」子鶴熱情的朝著金子打招呼。
金子歪了下狗頭,耳朵隨著動作微抖。
一雙狗眼疑惑的看著子鶴,像是在分辨,這個人是誰。
「你看我這新肉身怎麼樣?」子鶴嘿嘿笑著,在金子面前搔首弄姿了一番。
「……」金子縮了下脖子,更疑惑了。
在堤壩上跑步的人路過時,瞧著子鶴忍不住露出奇怪的表情——
這女的是不是有病?
在向狗扭腰挺胸拍屁股?
子鶴尷尬的扯了扯唇。
他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便彎腰伸長手臂,穿過欄杆在裡面摸了摸,很快摸到了他的備用鑰匙。
順利開門,他得意的朝著房間裡大步邁去——絲毫沒有女孩子走路的婉約,儼然一個女裝大佬。
哎呦,常回家看看。
房間裡一切還如那日他們離開時一般,這些天李倦深大概也沒回來睡過。
克烈還在住院,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儼然一隻廢貓。
他穿過客廳,走到臥房門口,才要推門,脖子就被一個人給扣住了。
「哎……」子鶴驚呼一聲——
他居然完全沒發現這屋子裡還有人!
扭頭正看到走廊上的一幅畫,玻璃反光中,身後扣住他脖子的人,高高壯壯,一臉大鬍子。
「哎!李倦深你放開我。」子鶴忙踢騰腿。
可惜他現在肉身比之前那具還瘦弱,纖細到……李倦深要是願意,手上一使勁兒,就能掐死他。
「你來這裡幹什麼?」李倦深手指用力,聲音低沉,充滿了威懾力。
然而,子鶴何曾怕過他。
「我來取我的東西啊。」子鶴開口,實話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