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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氣。」阿致咒罵聲:「我他媽知道你要來,我早早就把門鎖上了!」
胖頭魚遞給阿致一串雞翅,息事寧人道:「許哥來了你不還得開門。」
「哼。」阿致氣得哼了聲,向左死命地咬了口雞翅,像是在發洩。
林雨晨拿了個塑膠杯,給自己滿上一杯啤酒,低頭說:「切,你這人。」
「我這人怎麼了?」阿致聽出林雨晨話裡的不屑,反問道。
「你這人不能深交,謊話真是隨手拈來,」害得她生了一肚子氣加一肚子委屈。
喝了好多好多酒,才把委屈壓下去。
「我說什麼了?」
「你不知道xx是什麼就說不知道就行了,你說別的幹嘛啊?」
正在啃雞翅的阿致手上動作停了下。
他倒是沒想到,這事兒這麼快就曝光了啊。
嘴上還是很硬,昂頭道:「關老子什麼事,你自己說的是汐汐,我可什麼都沒說。」
但是她懷疑是「汐汐」的時候,他也沒反駁啊。
林雨晨憤憤不平道:「你給我等著阿致!你那仇我遲早報回來的!」
阿致一拍桌子:「老子等著你!」
胖頭魚不知所措地啃著小串,看著桌上這倆人拍桌子吵了起來。
林雨晨:「哼!好好等著!你報應快來了我給你說!」
「呦,可把我嚇死了呢!我好怕啊!我怕死了啊!」阿致誇張地連連拍著自己胸口,然後對著空氣呸了口:「呸!老子要是怕你就是吃乾飯長大的!」
林雨晨不依不饒:「你從小不吃乾飯你能長大嗎你!」
阿致:「老子從小隻吃饅頭和麵條!」
林雨晨:「你文盲嗎你!饅頭和麵條也是乾飯!」
阿致:「你才文盲!饅頭和麵條叫乾糧你懂嗎你!」
林雨晨:「我文盲!我考上憑大,你什麼文憑啊你!小學雞!」
阿致:「你拿到學位了嗎你?還憑大!你要是沒我兄弟補課你考得上嗎你!」
林雨晨:「我也給他補英語了好吧!要是沒我,他高考英語能滿分?」
阿致:「我兄弟英語考及格分,也能上憑大!你行嗎你!」
林雨晨:「我再不行,我能跟他上一張床,把他親到爽,你行嗎你!」
阿致大概也喝多了:「我今晚就爬他床!他肯定趕你下來不趕我!開玩笑,老子跟我兄弟睡一起的時候,你他媽還不認識他呢!」
林雨晨:「吹牛吧你!我能讓他心甘情願抱我上床,你行嗎你!你敢脫他褲子嗎你!你敢摸他肚子嗎你!你玩過他……他……」
畫面逐漸變得不可控制。
啃串的胖頭魚放下竹籤,來回看看桌子兩側言辭激烈的兩人不知道該不該勸。
直到,他看到了救星,猛地站起來,可憐巴巴地喊了聲:「許哥。」
林雨晨立馬就不再和阿致爭執了,她剛說的有些上頭,這會兒後知後覺臉熱。
真是喝大了。
裝死!
只能裝死!
林雨晨乾脆胳膊拄上桌子,一手撐著頭,一手指著阿致蹙眉委屈道:「許瀾,我頭好疼啊。他說得我好煩。」
許瀾的右手拎著剛從便利店買來的藥和食品,他看了看桌子兩車的人。
泠泠道:「頭疼就跟我上去。」
「哦,好。」林雨晨識相地小幅度點頭。
看著兄弟把幾年前栽過大跟頭的女人重新領上他店裡的三樓。
熟悉得幾乎跟七八年前一模一樣。
「我操!」阿致站起來掐著腰,用力地踹了腳身邊的垃圾桶。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