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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跟著的人,林雨晨也認識。
也是許瀾的一個好朋友,她不記得本名了,喚他「胖頭魚」。
她和胖頭魚關係還算不錯。
胖頭魚熱絡很多,從背後把阿致往旁邊一推,越過阿致,「咚咚咚」跑下樓,一股腦站到林雨晨面前。
激動又熱情飽滿地說:「你回來了啊,妹子!」
「注意稱呼。」林雨晨清了清嗓子。
「啊,老大。」胖頭魚又道。
「你還是老樣子。」林雨晨打量著胖頭魚笑:「沒胖沒瘦,也沒老。」
「我長得黑胖,從前顯老,現在顯年輕。」胖頭魚自嘲道。
「咳——」身後,阿致懶洋洋咳嗽了聲,打斷他們,然後涼薄地問:「呦,讓我看看這是誰啊。大小姐,什麼風兒把您吹來啦?」
阿致的聲音並不太和善。
林雨晨本來有好多話想說,她抿抿唇,最後只問:「就是來和你打聽一些事情,關於許瀾。」
「那你問他啊,」阿致走下樓梯拖了把椅子懶洋洋坐著:「他的事兒你問他,問我做什麼?」
林雨晨:「他又不和我說。」
阿致火藥味很大:「那我又會和你說了?」
「……」林雨晨嘴巴張合。
是啊,阿致不說,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阿致冷哼一聲:「小沒良心,託你的福,人沒死,還活著。」
林雨晨還沒反應過來什麼生生死死地話。
胖頭魚就給了更多資訊:「他挺好的,現在開了家公司,做了老闆,賺了大錢。他現在全國各地地飛,偶爾也會來憑北的,你見過他嗎?」
「我見過他了。」林雨晨抿唇:「就挺想知道,這些年他怎麼過來的,怎麼就創業了;有沒有談女朋友;過得開不開心——」
阿致打住她:「我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想都不要想。」
林雨晨看他這冷冰冰的態度,算是知道今天白跑。
阿致心裡頭覺得窩火,自己的朋友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這都過去多少年,還惦記人家。
可你看看人家,沒了你,過得多好啊。
現在出落得水靈又漂亮,衣錦還鄉地回來了。
林雨晨在臨走前不抱希望又問了句:「阿致,他手上的紋身是你刺的吧,有什麼含義嗎?」
阿致抬眸看了眼林雨晨,神色莫測,最後從嘴巴縫裡擠出來句:「我不知道。他帶了圖給我,我就刺咯。」
「哦。」林雨晨點點頭,感覺阿致這話像是真的。
他應該也不太清楚。
「那個前些天,從你店裡出去一個女生,個子一米六多,面板很白,栗色蛋捲髮。她是來你這兒等許瀾的。就半個多月前,你有印象嗎?」林雨晨想起那日許瀾遮擋他密會那姑娘的模樣,癟嘴問:「那姑娘誰啊?」
那姑娘絕對有問題!
「你不僅見過許瀾,還見過劉汐?」胖頭魚又插話。
「劉汐,」林雨晨蹙眉:「她誰啊?」
胖頭魚自覺多言抿了抿唇,然後往阿致身後一縮:「當年你和許哥的事,我站他的。我剛什麼都沒說。」
林雨晨看向阿致,他也一副不打算透露的樣子。
這個名字在林雨晨心底繞了好幾個圈,最後她生出一個最大膽的猜測。
她咬咬牙,兇巴巴問:「不會吧?『xx』的含義是『汐汐』?」
阿致和胖頭魚錯愕地相視一眼。
最後還是阿致反應地快。
他確鑿並大力地使勁點頭:「這都被你猜到了啊!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告訴你這麼多已經仁至義盡了,我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