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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哥,這是嫂子的情趣明白嗎?”
“你管這個叫情趣?”南宮行目瞪狗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邏輯。
依舊煩躁地扒拉著頭髮,該死,他就不該放任她,現在好了,頭上都是一股淡淡的奶油味。
嫂子路子這麼野,他哪知道這是什麼情趣?但是,本著和事佬的精神,周康還是按住了自己躁動的大哥好言好語勸:“你談過戀愛嗎?”
“沒有。”
“這就對了嘛,我周康廝混情場二十年,經驗甩你幾條街,你看看嫂子,小腿跑的多快!呃,像不像你家茸茸撕完家之後的反應?”
“嗯,是有點。”總裁摸著下巴贊同了這個觀點。
“這就對了嘛,多可愛,你知不知道嫂子給你頭髮抹蛋糕意味著什麼?”
“什麼?”
南宮行的思路被帶偏了。
“意味著……呃……”周康愁的抓耳撓腮了一會,最後一拍大腿滿面春風直言不諱:“她想和你睡覺,動物界求偶的第一步是什麼你知道的吧?”
這都什麼歪理,南宮行被這劇情弄的哭笑不得,甚至生了點好奇心,這麼荒誕的發言總不至於當真吧?
事實證明,他高估了總裁的情商,當題詞彈出來的時候,南宮行都震驚了,但他很快就又平息下來,硬著頭皮把臺詞唸了出來。
“吸引配偶?”
“沒錯,就是這個!”周康打了一個響指,見南宮行情緒平穩下來了,立刻推著他就要進會場。
此時,晚會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了對規則的解釋,眼下人來的也差不多了,南宮行他們坐到了薑糖身邊。
這次慈善會以拍賣形式展開,競拍所得將全部捐贈給國內貧困區多所希望小學,作為一個慈善性質的晚會,相比之下今晚這個參會門檻並不高。
但妙就妙在它涉獵範圍極廣,來的賓客大都也只是拿點東西出來博個彩頭,當然,要是能遇到什麼好寶貝就更好了。
要是沒遇上倒也沒什麼所謂,就當出來交際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利益,所以來人也大都和善,整個會場表面都一團和氣。
不得不說,用這種方式來打關係,真的是再好不過。
規矩解說完之後就是主辦方致辭了,紀灼作為一品微代表上去發言,最開始只是常規的客套。
但說到最後居然穿插了一段……一段匪夷所思的話。
只見紀灼那一身墨色西裝在燈光下像是被加了一層毛乎乎的邊,紀灼面上帶著邪笑講起了自己辦慈善的初衷。
“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有疑惑,那就是為什麼我會選擇希望小學,關於這個問題,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
紀灼揚起了頭,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八歲那年,我的父親因為別人栽贓陷害在牢裡待了五年,那五年全靠我母親養家。”
“母親永遠淚流滿面,永遠喜歡抱怨,一邊抱怨一邊數落,一邊數落又一邊給人家端盤子洗碗。那時候洗盤子一塊錢十個,碎一個罰一塊錢,以現在的經濟條件來看簡直不可想象對吧。但我母親就那樣哭哭啼啼的幹了整整五年,不管多難都要讓我去讀書。”
“她打小嬌縱,不會幹粗活,但是對我很好。”說到這裡紀灼哽了一下才繼續道:“唯一一次對我真的生氣,就是因為我和她提過一次要不就不讀了吧。她很嚴格,對我非打即罵,總是要求我做到最好,她總是那樣,害怕又怯懦,生怕我辜負她生怕我落於人後。”
“那時候的我很想父親,總以為他回來就都好了,結果他回來了,卻變成了另一個人,他不再對我笑也不再親吻母親。他無法忍受從高到底摔得一無所有,總想著一步登天。後來,就迷上了賭博喝酒,在家裡不是砸東西就是打人,最後欠了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