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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笑，目送她進了電梯。
下午主管把趙水無叫到跟前，拿出一些專案資料交給她。
&ldo;這是我們的最終方案，但是裡面還有些細節需要和合作方確認一下，你找個時間，跟那邊代表聯絡上，確保最終沒有差錯。&rdo;
&ldo;好的。&rdo;趙水無點頭，她和女主管關係不錯，私下說話並不是非常公事公辦，&ldo;不過，那個代表好搞定嗎&rdo;
主管斜她，這真是問到點子上了，壓低嗓子：&ldo;不瞞你說，不太好弄，所以我才讓你去。如果換成其他那幾個愣頭青，說不定還把事情搞砸了呢。&rdo;
能者多勞嘛，趙水無倒理解，無奈地嘆口氣。
&ldo;對方代表姓白。&rdo;主管從桌上找到張名片，&ldo;白璟川，這是他的聯絡方式。你可拿好了，或者存進手機，我就這一張名片，弄丟就沒了。&rdo;
&ldo;誒&rdo;趙水無接過名片，看清名字，三個字還真都和她知道的那個一模一樣。
她在手機裡輸入電話號頭幾位，立馬自動跳出了通訊錄裡已存聯絡人，身份確認無誤，她把名片還給主管，&ldo;如果是他的話，那倒是不用了，我有。&rdo;
白璟川剛洗了澡，還在擦頭髮，有人敲門。
他以為是趙水無來拿落下的東西。前夜他們從停車場纏綿到家，早晨醒後她匆匆忙忙去了健身房，再見已是今天中午。或許她有什麼東西忘了拿走，而他收拾屋子時沒注意。
可他開啟門，看見門口的她一身正裝。千鳥格短上衣，荷葉邊包臀裙，胸前抱個牛皮紙袋，腳踩恨天高，盤了頭髮，還煞有其事地戴副黑色眼鏡框。
今天她上班穿的可不是這身，他還沒問這是演的哪出，趙水無先張口：&ldo;請問是合作方代表白璟川先生嗎您好，我是我司參與合作專案的員工之一，趙水無，特意來找您確認一下檔案內容細節。&rdo;
白璟川是知道應該有人來與他確認這些事，本還在疑惑，對方為什麼一整天都沒有聯絡，哪知道現在來了，來的還是她。
他沒那個陪演的愛好，只讓她進門。
一踏入這個熟悉的空間，趙水無也沒再繼續裝下去。她反客為主地一屁股坐上沙發，翹起極為名媛的二郎腿，取出檔案資料，按順序排開，還自己帶根筆，看起來可像那麼回事。
白璟川把水放到她面前，挪把椅子在對面坐下。
他們說著話，他也在看她。她的短上衣是v領的，門襟兩側沒有釦子，應該是內有暗釦或搭扣;領間沒露出打底衫，更沒有極深的&ldo;事業線&rdo;，這倒是應當：低領再擠溝，高則性感，低則廉價。趙水無自詡清純，絕不會在這上面犯這種錯誤。
他一點紙上某行：&ldo;這句話，是不是有些歧義&rdo;
那紙放得有些遠，趙水無舉著筆趴上茶几，仔細去讀內容，回答：&ldo;是說得不太準確，我標註一下。&rdo;
她把這裡圈起來，寫好批註，抬頭正見他盯著她。
&ldo;怎麼了&rdo;她故意問。
白璟川不特意掩飾，卻也沒動作：&ldo;沒什麼。&rdo;
檔案的各種細節其實早在過去無數次溝通中商榷過，他們很快就過完全文，再檢查一遍，謹防疏漏，趙水無把紙張全都收拾好，放回袋子裡：&ldo;我本來還在問主管，你這個人好不好搞，她說有點難。&rdo;
&ldo;然後呢&rdo;
&ldo;你覺得呢&rdo;
從她的表情，他就讀出答案：&ldo;我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