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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沈懷,衛逐染就帶著靈秀去了沈憐所住的常寧宮。
沈憐和空夏見她們兩個回來,著急地上前詢問:“你們沒事吧,事情怎麼樣?”
衛逐染按下沈憐左右檢視她的手:“我們沒事,縣尉和陳澤明被下獄了,剩下的交給沈懷去查了。”
“他要靈秀去配合詢問,陳家樹大根深,我怕靈秀貿然出宮有人對她不利,就先將她帶回來,再派人護送她去。”
她的侍衛長慶安還在青竹書院,她看向空夏:“空夏,你能跟靈秀一起走一趟嗎?明日帶人回來。”
空夏道:“奴婢這就跟靈秀去大理寺,保證明日將人完完整整帶回來。”
衛逐染將自己的令牌交給空夏:“你帶著我的令牌,見令牌如見我本人,再帶上侍衛,全程陪著靈秀。”
靈秀對衛逐染重重叩首:“公主救了奴婢性命,為奴婢一家討回公道,處處記掛著奴婢,此等大恩奴婢無以為報,願為公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衛逐染扶起她:“不必多說,但有件事你得提前有個心理準備,這件事到最後多半是縣尉和陳澤明兩個人攬下一切。”
“至於承恩伯和陳家,估計還動不了他們。”
靈秀點頭:“奴婢知道了,能讓陳澤明這個罪魁禍首伏法,奴婢已經知足了。”
衛逐染又囑咐空夏:“你萬事小心,有什麼事及時讓人來找我。”
空夏頷首:“公主放心。”隨後拿著令牌帶靈秀離開了。
沈憐為衛逐染倒了杯茶:“怎麼讓沈懷去查這件事了,沈家和陳家現在應該都是太子船上的人,難免不會偏頗。”
衛逐染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剛剛在大殿上說那麼多話,還真是渴了。”
“陳家最近太過張揚,父皇不是不知道,也是借這件事打壓一下陳家,敲打太子,只是我也沒想到父皇直接在大殿上撤了太子的監國之權。”
她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塞進嘴裡:“以我對沈懷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徇私枉法,但是……”
沈憐接上她的話:“但是他是沈丘的兒子。”
“還是在沈丘身邊長大的,由他親自教養的唯一的嫡子。”
衛逐染嘆氣:“是啊,我看不透他,就我跟他接觸的幾次來說,我覺得他是個面冷心善的人,可他偏偏是沈丘的兒子,所以……”
沈憐道:“如今可看看沈懷這次審出來的結果了。”
衛逐染搖頭道:“沒用的,陳澤明和縣尉是板上釘釘的,所以事情大機率會全部推到他們兩個身上,審不出來旁的人的。”
事情不出所料,平縣縣尉剛進大牢就死了,畏罪自殺,空夏護送靈秀去大理寺的路上也不太平,但沒出什麼大事,人也好好送回來了。
陳澤明認了罪也稱賄賂縣尉的人是他自己,除了他沒有別人知道這件事,當夜便在牢裡服了毒。
此案中的兩個犯人都死了,沈懷身為此案主辦,自去向皇帝請罪。
皇帝也沒有罰沈懷,以教子不嚴的罪名降了承恩伯的職,就這麼結案了。
這在衛逐染意料之中,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別人摻和進來,皇帝也並非真的想動陳家。
靈秀幫過衛逐染,為他們家報仇是衛逐染之前答應過靈秀的,但陳家一天天勢大,若不是承恩伯在朝堂上參她,她還真不好找機會呢。
雖然只有陳澤明和縣尉得到了懲罰,但就像靈秀說的,這也夠了。
青竹書院詩會的日子轉眼間便到了,這幾日衛臨風的人暗中盯著假沈軍,他在住處待了五日不出,其間也沒什麼異常的。
衛逐染的侍衛長慶安也一直待在青竹書院,待假沈軍回去做事之後跟他接觸過幾次,同樣沒發現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