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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沒有的事,只是找個藉口給衛逐染單獨去侯府各處看看的機會,自然不會討論出什麼結果。
衛逐染安慰他:“沒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會找到他的。”
她轉向沈懷:“現在沈公子能教我飛鏢了嗎,我見沈家有個演武場,去那邊?”
沈家老侯爺是寧朝赫赫有名的武將,家裡有演武場也不奇怪,雖然沈丘是文官,但演武場也保留了下來,常常有人打理。
沈懷和沈丘別的兒子也會來這裡練武。
衛逐染很有天賦,不一會兒就能將飛鏢準確扎進遠處的靶子上,沈懷話不多,但很耐心,一點點演示指導著衛逐染的動作。
“公主的力道還有些欠缺,要注意手腕的動作。”沈懷拿著只飛鏢演示著,正準備扔出去,手臂卻一陣震顫抖了下,飛鏢沒入靶子但偏離了靶心。
“沈公子不舒服嗎?”衛逐染關心問道,注意到是沈懷抖著的手是之前為了救她被砍了一刀的手臂,“是之前的傷還沒好嗎?”
那晚衛逐染看的明白,那一刀很深,能隱隱看見血肉下白森森的骨頭。
沈懷將手背在身後:“不是。”
他身後的小廝出聲道:“公子又在嘴硬了,明明就是那次的傷太深,就算長好之後傷口還是會不時發疼,卻誰也不說,連侯爺和夫人都不知道。”
沈懷凌冽的眼神掃過去,小廝低著頭住了嘴。
“公主勿怪,他碎嘴的很。”
衛逐染有些愧疚:“沈公子,對不起,因為我讓你……”
沈懷搖頭堅定道:“臣是大理寺少卿,抓捕案犯是臣職責所在,受傷也是在所難免的。”
“公主不必介懷,就算不是公主換了一個人,臣也是會去救人的,這是臣的職責,臣從來不懼也不會怪誰,只希望抓盡惡徒,天下太平。”
衛逐染被他話裡的大義震懾了一下,她也沒料到原來沈懷是這麼正直的一個人,也是,當初他就在皇帝面前建議公事公辦,把案情和名單都放出來。
她以前只覺得沈懷冷面冷心不好相處,沒想到他心裡居然這樣熱忱,對他的觀感和懷疑也稍輕了點。
“只是偶爾突然疼一下,有些猝不及防實際不礙事的。”沈懷解釋道,接著繼續給衛逐染演示手腕如何發力,“這樣,手指要協調,轉腕的時候帶上巧勁甩出去。”
衛逐染也就放下了其他心思,專心跟著沈懷學起來,跟著他教的一步步摸索屬於自己的方式。
臨走的時候,沈懷還鼓勵道:“公主作為初學者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厲害了,多加練習就行。”
衛逐染感激地衝他笑笑:“多謝沈公子了。”說著拿出一個鼓鼓的荷包放到沈懷手上,“這是給師父的束脩,不成敬意。”
沈懷感受著手腕處被握住一瞬留下的餘溫,將手裡的荷包攥緊了些:“多謝公主,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上馬車時,衛逐染不知道踩住了什麼腳底一滑差點摔倒,還是沈懷一把攬住了她,隨後紅著臉鬆開了手:“公主小心。”
“這兒怎麼會有石頭。”衛逐染將腳邊光滑的鵝卵石踢走,絲毫沒注意到沈懷的不自在,“沈公子回吧。”
沈懷站在門口一直看馬車走遠才彎腰撿起了那枚鵝卵石,朝身邊的小廝看了眼,小廝下巴抵在胸口並不看他,他最終將石頭扔向路邊,什麼也沒說轉身回府了。
衛臨風上了衛逐染的馬車,他的馬則被衛逐染從宮裡帶來的侍衛牽著跟在馬車後面。
馬車上,衛逐染將剛剛的見聞一五一十告訴了衛臨風:“你先找人去畫了那個沈軍的畫像拿給我,我帶去給柔娘娘看看,不過他應該不是楊暉,要不然在青竹書院不可能沒人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