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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逐染禮貌笑道:“雅諾公主騎射極佳,昨日就拔得頭籌,若是有機會我也想跟你比試一番。”
說起昨日的圍獵,雅諾突然想起什麼張望著去尋人,突然視線定格在某一處,臉上揚起笑容衝對面招招手:“謝小姐,多謝你昨日相信我。”
衛逐染也看過去,正好看見謝青瑤在與葉翊塵相談甚歡,聽到這邊的動靜緩緩走過來,謝青瑤一開口輕聲細語:“是我要多謝雅諾公主贏了,也幫我贏了整個盤子的彩頭。”
她姿態優雅,一舉一動都輕柔無比,她的面板很白,如瓷器般光滑細膩,是那種帶著點病態的白,看起來柔弱的風一吹就倒,但是一雙眼睛卻明亮地彷彿能看透人心。
她輕聲問道:“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衛逐染對她還是很欣賞的,率先點頭道:“自然,謝小姐請便。”
侍從很快搬了張矮凳,謝青瑤就在幾人身邊落座了。
眼看自己這邊女孩子越圍越多,衛臨風起身道:“我去靶場那邊看看。”
清風臺就挨著靶場,再那邊是昨日的看臺,坐在清風臺裡甚至能看見靶場裡的全貌,已經有幾個公子在那邊射箭,不時惹得一片小聲驚呼,像是正中靶心了。
雅諾立刻起身跟上去:“我也去,昨日是你讓我,今日我要再跟你光明正大比一次箭術,不用你讓我也能贏你。”
衛臨風不置可否,而是上前去跟葉翊塵面前紅著臉的女子道了聲抱歉,就將人給拽走了,留下女子捧著手裡的絹花心碎的背影。
看了看被衛臨風一同拉去靶場的人影,那人還在頻頻回頭張望,眼尾上挑衝這邊微笑,衛逐染突然問道:“謝小姐與葉公子很熟?”
謝青瑤輕笑,語調是一如既往的輕柔:“家父與葉大人是世交,我從小體弱多病,書洲哥哥和翊塵哥哥都很照顧我。”
翊塵哥哥。
衛逐染突然覺得這語意輕柔的話語沒那麼悅耳了,甚至覺得有些矯情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她知道這不是謝青瑤的問題,是自己的問題。
從前謝青瑤體弱不常出門見人,所以衛逐染竟一直不知道原來葉翊塵跟她如此相熟,突然有了類似什麼事情超脫控制的感覺。
葉翊塵居然有自己不知道的跟旁人的聯絡,也是,自己也不是他的什麼人,他也沒必要做什麼都跟自己解釋彙報。
溫柔的聲音又響起,帶著點哀怨和豔羨:“我生來就體弱,所以我真的很羨慕西悅公主和雅諾公主,有生機又有活力。”
衛逐染甩了甩其他念頭,讚賞道:“謝小姐不必自謙,那日能在大殿上站出來,昨日又敢將彩頭押給雅諾公主,實在是一個有膽識有氣魄的人。”
“不過我實在很好奇,你昨日怎得會將彩頭押在雅諾身上。”
“因為我想贏,而雅諾公主是西丹人,贏得機率很大。”謝青瑤平靜的眼神裡藏著暗流,“皇上給的彩頭是千里弓,孜亞必然不會要,可若是雅諾贏了拿到了千里弓,那就不一樣了,不過好在昨日三皇子雖敗猶榮。”
她說的確實有道理,因著千里弓是西丹先王遺物,就算孜亞贏了拿到了也是一種羞辱,但若是雅諾一個女子在寧朝青年才俊中勝出,那便是榮耀,所以兩人之中,孜亞是絕對不會贏的,而雅諾是會盡最大努力去贏,再加上她西丹人的天然優勢,贏面是很大的。
所幸出了昨日的事情,雅諾親口承認獵殺熊的時候,衛臨風是主力,後來也是體現了衛臨風的大度儒雅,雖然敗了但也是無冕之王。
只是……
“為什麼想贏?為了那盤首飾?你是永昌侯府捧在手心裡的女兒,應該不缺這些吧。”衛逐染饒有興致地問,“敢冒著觸怒龍顏的風險去押西丹人,你也看到了昨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