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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就更苦逼。
拉克西絲在另一層法術解除後沒有比較輕鬆,牠馬上因為水土不服病倒了,眼下已經發燒數日;可能由於她的體質特殊,藥物治療進展相當緩慢,只能說漸有起色。同樣被拖累的當然是洛基,雖然不是動彈不得,但是也趴下了。他很不爽,從遇上拉克西絲開始,不是植入心臟的枷鎖、就是高樓大怒神、食物藥物過敏、半強迫退敵……如果不是該死的雙枷,近一年來的意外事件已經足夠讓他大開殺戒。
但他不會那麼容易放過這些人,尤其是眼前這隻野獸--
「……唔……」拉克西絲迷迷糊糊睜開眼,視線朦朧,牠覺得耳朵有點癢;甫抬頭,她看見模糊的動物輪廓,心想:誰啊這是?
洛基自然注意到牠的動靜,他用鼻子頂向狐狸的喉嚨。「嗷!」別再昏過去!給我恢復原狀!這模樣已經十天了,就是先前被囚禁也未曾受過這種非自願的獸化屈辱!
然後他就看到狐狸細長的眼睛稍微睜大眨了幾下,又再闔上。洛基非常不滿意,所以開始使勁吵狐狸起床,用前爪拍打她的頭並且惡質地決定用口水糊她滿臉。(變成動物以後又更幼稚一點了……)
拉克西絲是被脖子上溼溼黏黏的涼意弄醒的。看清了黑狼才想到:唉唷我忘了,不好意思。
黑狼感覺狐狸湊近自己的鼻頭,屏息了一會兒,或許是在唸咒,因為狐狸的呼吸讓他感覺身上有些刺癢;接著被碰了一鼻子毛以後,腦袋變重了,身體也有四肢至於指頭活動的反應,終於從狼型變回了人身。
在慶幸的心情發酵以前,洛基看到狐狸也變回拉克西絲了,光裸的肩膀就在他眼前幾吋,上面還有溼漉漉的口水印。順著不算柔美的線條往下,是帶著幾道舊傷的背部。想起她是被非人養大的,對照這些疤痕,或許也因為先天不足吃過苦頭吧?
洛基就這樣撐著上身、愣著看了她片刻。
她又睡了,在他這個九界的罪人旁邊,彷佛不知事的小孩一樣睡著。自己好像不被當成一回事?她真的認為沒什麼?
封鎖他的力量,讓他無助、憤怒,紆尊降貴地像個螻蟻般生活,復仇、奪'權、什麼都……無計可施,還跟一個性別和腦子同樣不明的傢伙變成生命共同體。
真是可笑又有用的刑罰。
「……欸,我忘了,對不起喔……不是故意讓你一直那樣子的……」突然間懶懶的黏糊聲音傳入他耳裡,小小聲地像在撒嬌呵氣。洛基突然又腦袋空白了一回。
她帶自己從29樓跳下去,讓他接觸沒營養的中庭書籍資訊,遇上敵人得守住彼此小命,這次還變成野獸的模樣把自己從戰場拖出來……
當洛基回過神來,已經在吻她了。
原本探著額溫的手指,順勢貼著拉克西絲的臉頰,居高臨下地享受兩人之間的新角度;另一手圈起她,恣意地感受溫潤線條的軀體。
洛基這時並沒有想太深,因為所有人、所有事情裡面;拉克西絲……也許不會全數坦白,但她說出口的都不是謊言,也許這就是自己能忍受這樣一個人的原因。
不知道是熟睡還是其他,拉克西絲並沒有抗拒他的親吻,相當溫順而陌生。但、這就是淪陷嗎?想起過去面對未知的經驗,洛基現下並未感到恐慌,這樣的疑惑也並沒有維持太久。
「矮子就……矮子吧。」他把拉克西絲帶進懷中,有種極度疲憊後的放空愉悅感。
清晨時分,被遣來照料他們的女侍準時到達,照例帶來食物與藥劑;由於是來自王儲吩咐的指令,守衛也見怪不怪;只以為索爾殿下讓寵物住進前二殿下的宮殿,不知道該說是過於重視、還是難得胡塗。
才剛這麼想,入內的女侍傳來驚呼還有東西碰撞掉落的聲響,於是唰啦啦又進去一票衛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