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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打了!”
他哼笑著擦過嘴角,睨了我一眼,“忍不住!”
哪怕是再不開心,我還是回房間拿了醫藥箱替他處理了傷口。酒精點上去時他吃牙咧嘴的吸氣,我冷冷說,“打架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
他立即反駁,“我現在也不疼,你這輕手輕腳的就跟撓癢癢一樣!”
撓癢癢?我心裡哼笑一聲,沾溼了整根棉棒,突地就按了上去,他“啊”的一聲跳起來,“你謀殺啊!”
我得意的笑了笑,“這是提醒你,以後千萬得老實點!否則下次我就用酒精這麼整你!”
他原本擰著眉捂住嘴角呼痛,聞言卻愣了一下而後燦然的笑了。
難道說是被疼傻了?我下手也沒那麼重吧……正思量著要不要道個歉,他卻含笑說,“我願意一輩子都這麼被你整!”
嘴角突地一抖,這人還真是疼傻了吧……我哼哼唧唧的說,“你有病吧!”
“我都得了相思病很久了!”他說的理直氣壯,我卻聽得心慌意亂,最近跟他講話時常都會聽到這些瘋言瘋語,一次兩次我可以裝作聽不懂,次數多了連我自己都沒辦法騙自己。
“懶得你理你!”我想了半晌只找到了這句話。
春日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生機勃勃,而金燦燦的日光卻被茶色的車窗隔斷在外。一路上兩人皆是沉默無言,安柏耀專注的開車,而我歪靠在座位上半睜著眼皮看車窗外劃過的景色。
終於到了寫字樓,我微微笑說,“昨晚,真是謝謝你!”他亦笑,“心甘情願。”
不知名的情緒浮上心間,我微笑著低下頭解開安全帶,一隻腳踏在地面正欲下車卻被他叫住,“青旋。”
明明是耳熟能詳的稱呼,今日裡聽著卻彷彿是不同,我終於微笑著回頭,“怎麼?”
他卻是笑著攤開手掌,兩顆大白兔奶糖靜靜躺在那掌心,彷彿是帶著溫暖的魔力。心情霎時間變得很好,我笑著拿起,撥開一顆放入口中,說,“我的最愛!”
“據說有人小時候被人欺負了就會哭鼻子,但是隻要吃一顆大白兔奶糖就會破涕為笑!”
我愕然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他笑得張揚,“我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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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電梯人很多,我被擁擠的人潮擠到角落,身前站立的剛好是公關部的女同事。完全不顧忌電梯內眼耳眾多,其中一人譏笑著說,“聽說昨天到最後一秒佔總都沒趕過去哎!”
另一人冷哼,“佔總都來不及去哄他老婆呢,哪有時間去管她那個小三?”
“老闆娘還真是厲害角色啊,估計以後都沒人敢打佔總的注意了吧!噯,你說李如心如果知道佔總打從心眼裡就不願再跟她有牽絆,她就不會傻到去跳樓了?她這以死明志會不會也太不值了?”
那人微勾唇角,神色似嘲諷,似譏誚,“以死明志?我看是身敗名裂沒臉活下去了吧!誰讓她不知自制,跑去破壞人家的家庭呢!”
電梯內的人神色各異,有人靜靜地看著上方的樓層數,有人小聲嘀咕著什麼。我聽著那兩人的談話只覺得刺耳萬分,人都已經不在了,她們為什麼還要這麼惡毒?
“叮”的一聲,門應聲而開,電梯瞬時空出了一大半,而那兩人更是肆無忌憚的說笑著。素來沒膽沒出息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生了氣,驀然從一旁插話,“李經理人都不在了,你們在背後說逝者不太好吧?”
兩人先是愕然的瞧了我一眼,其中一人冷笑著說,“她既然做的出來,就別怕別人說!”
“即便是她做的再不對,逝者已逝,咱們作為她的同事還是厚道點比較好!”
許是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