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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地笑,耳根子都有些發燙了。我覺得我還沒有成熟。我被老麥問得彎了脊樑骨。要知道,當初我對老麥這一句話表示過不屑,並戲稱這是所謂的“老麥哲理”。流氓地痦似的哲理。可是,到目前為止,我仍然拿不出有力證據去反駁“老麥哲理”。
當然,老麥不是流氓地痞之輩。但肯定是個十足的現實主義者。做生意的人都是十足的現實主義者。而且,經濟社會已經全球化,這注定都要成為現實主義者,物質主義者。
那時,我還是學生。剛進北京某電影學院沒一年。
春色和夜色
第三章
經濟雖然意義廣泛,但很多時候被濃縮成一個字:錢!不過,歸納起來,男人真正認識錢的時候,是因為女人;而女人認識錢的時候,是因為愛慕虛榮的天性。
男人調教金錢;女人調教男人。金錢的價值就是這樣淋漓盡致地給體現出來了。
這是我進入電影界之後的體會。這也是市場經濟社會下的“癥結”。這“癥結”就像人們系在腰間的錢袋,鼓得越大,也就越可愛。
總的來說,我目前活得還算愜意。愜意得完全就像蒙田說的一樣:“想跳舞的時候我就跳舞,想睡覺的時候就睡覺”;當然,想唱歌的時候我就唱歌、想Zuo愛的時候我就Zuo愛。
我的生命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崇尚和信仰自由的。
自由決定我的意志;愛情造就了我的自由。我不清楚別人是不是也這樣?
但我知道人們把愛上自由的青春少年叫做叛逆;把愛上自由的成年人叫不務正業或遊蕩的野狗。
現在想想,我似乎把這兩樣都具為已有了。
我是在剛剛進入南京某著名大學時開始叛逆的。但我更多的體驗到,人的叛逆並非是故意的,多數是緣於自身生理變化的緣故。一種本能。一種自我與“本我”的分離。只有青少年的叛逆才可以解釋成是一種本能。
這是因為溫順的、沉寂的思想跟從前單調的身體一樣變得成熟而豐富起來,更變得驕傲起來。
在南京大學沒讀幾個月,我就背棄父母的意願,擅自作主同我的一個叫顧阿帆的朋友一齊考進了北京某電影學院。現在已入了北京的戶籍,也算是南京來的北京人。
因為讀書成績優異,幾年前,如父母小願,我順利地考入我所在的南京城一所名牌大學。父母的大願是,希望我能考上清華或北大。
說真的,我本人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從未因為考入南京城的名牌大學而感到驕傲或得意。
因為我的理想壓根兒不在南京。也就是說,除了南京之外,哪座城裡的大學都是我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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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渴望著飛!這樣說,並非是說我父母在家對我管教有多嚴。有退路可走的家庭,都不會有多麼不自由的。所謂退路,即是父母有自已經營的店啦、廳啦的,子女即使讀書不成才,好歹可以繼承點什麼,將來也不至於餓肚子的。有家業,在我們中國,無疑是給自已的子女備下了一張“長期飯票”。我考上大學時,我父母經營著一家小型成衣店。
我渴望飛,只因為覺得我在南京這座城怎麼飛也像是在籠子裡飛。考進南京大學,意味著我還將在籠子裡繼續飛。這讓我覺得極度的惶惑和鬱悶,彷彿自已就是一隻無形的籠子裡的鳥,始終是為他人而活的。
加上那期間我父母成天無休止的嘮嘮叨叨和無限的爭吵,這些更加深了我的惶惑和鬱悶,因而使我一天天的變得沉默。我感到恐懼。
我侍機等待機遇,等待著能夠掙脫出籠子或觸控到籠子,然後再徹底的歇斯底里一回。我等待的態度虔誠得就像等待一個有所感覺的陰謀被赤裸裸的公然揭開一樣鄭重。可是,完美無缺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