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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夢露當初既然肯放棄我,同樣也會自動放棄阿帆的。
柳迎風聽我講關於我和陳小曼之間的事時,聽得相當認真,幾乎是側耳聆聽。講到後來,我問她:“怎麼樣,陳小曼不錯吧?”
柳迎風只是撇撇嘴:“談不上怎麼樣。”
我以為柳迎風是瞧不起陳小曼乾的那種職業。我敢擔保,做妓這一項,再過一百年也還是一種叫人瞧不起的事兒。事實上不是這麼一回事兒,柳迎風瞧不起的是一個人在愛情上變得不自信。柳迎風說:“輸掉愛情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也才是真正的被打敗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很讚賞柳迎風說的這句蘊含著哲理的話。“女人的心是不能得罪的。一旦得罪了女人的心,恐怕了輩子都無法彌補。”我想這樣補充說一句,可我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她順便讚賞了一下我在愛情上的自信的態度。我有些得意洋洋。的確,當初愛上柳迎風實在是需要勇氣和信心的事兒。
我瞭解小曼就像小曼瞭解我一樣,不多。都不過只是讀懂了彼此表面的、或由內心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那一小部分,非常有限。或許小曼瞭解我比我瞭解她要更多一些,可是,多出的那一部分了解倒使她越發的陷於對我的不解之中。最後連了解我的那部分也變得模糊和渺茫起來。這就導致她沒有將對我的愛進行下去的緣故。
我不再叫她夢露了,我現在叫她的實名了。現在再叫她夢露的話,有點讓我感到不安和尷尬,覺得這名字彷彿是帶著病菌似的。好像“嗨,曼露”跟“嗨,妓女!”沒什麼區別。我要忘卻夢露,我要鄭重的記住陳小曼。我督導自已,在心裡完全地將夢露這個濁劣的名字給抹去。
終歸還是要面對雪晴的。正好雪晴也約了我。
下午四點半鐘左右,我見到了雪晴。我和她步行到附近廣場。一路上,雪晴隻字不提她要跟我說的事兒。於是我便開口,鼓著勇氣一口氣將阿帆有了新女朋友的事兒告訴她了。
“我早知道!”雪晴說,“阿帆和我提出分手時,他並沒有隱瞞我他新交了女朋友的事兒。”
“可是,既然……”我問。
“我知道你想說‘既然知道他不愛我,為什麼還要勸他’”對不對?”雪晴轉向我,“洛科,你知道阿帆和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在一起嗎?”
“我、多少知道一點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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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只知道一點。”雪晴說,“你只知道她做的是那行,可是,你不知道,她還吸毒!”
“雪晴,這,這怎麼會呢?”我想雪晴肯定心裡還是因為小曼奪走了阿帆而一直耿耿於懷。我認識小曼雖不太長,但也不短啊。我一直沒發現她吸那個。
“前天,小曼來找過我了。”雪晴脫下揹包,坐在石椅上說道。
“小曼?她、她親口對你說的?”我有點驚異。
“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麼無聊去查她呀?”雪晴說道,“我雖然愛阿帆,可是,如果阿帆不愛我而愛上別的女孩,我若死纏住不放,又有什麼意思?愛情又有什麼滋味?這個,你不是不瞭解我。”
我突然明白雪晴是怎麼想的了。她是想救阿帆。一時間,我覺得雪晴好偉大。
“那麼,阿帆也吸那個東西嗎?”我急切地問。
“我不清楚。你現在也不是不知道,阿帆見著我就躲。”雪晴說。
雪晴的話,我倒是有同感。阿帆見了我,也不如從前那樣熱情。
“那天見到陳小曼,倒是覺得是個挺不錯的女孩。儘管做的是那樣一行,可與她接觸之後,我並沒有瞧不起她。”雪晴說,“你知道她那天來是為什麼嗎?為阿帆。”
“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