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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守臣、京師城防提督等人太子因何失蹤,得到的答案卻荒謬得令人難以致信:據太子留給林輿的信說,他是覺得自己不適合做太子了,因此決定乘船前往東大6,要去開創一片新天地。
“荒唐!荒唐!謊言!謊言!絕對是藉口!太子一定是給他們害了!”
還在朝的大臣如韓昉者群起而攻,在野的致仕官僚劉萼等推波助瀾,京城上下登時掀起了一重接一重的政潮,甚至連太子讀書成長的地方——山東地方計程車林也開始對中樞產生不信任,到後來連完顏虎、歐陽適一起出來證明林輿收到的那封書信並非偽造也不能令人釋疑。
七月初,北朝大元帥蕭鐵奴傳檄天下,興兵勤王。勤王的檄文由盧彥倫執筆,指控楊應麒“囚禁至尊、示弱誤國、謀害太子、裹挾皇后、威脅議長、外通敵國、內窺神器”等七項大罪,要求大漢文臣武將鳴鼓攻之!
南宋君臣聽到這個訊息都鬆了一口氣,若趙構是孫策、桓溫之流人物,說不定就在準備兵馬,只等楊應麒蕭鐵奴鬥個兩敗俱傷便北上坐收漁利了。實際上汴梁將帥以及一些主戰的大臣也都作此建議,認為眼下山東士林已對楊應麒存疑,黃河戰線諸上將貌似也正舉棋不定,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大宋能高舉義旗揮師北上,或許能一舉接管漢廷二十年來的所有戰果。可惜趙構卻完全沒這個心思,他可不覺得北上能輕易獲勝,而且就算獲勝了又如何?那不是讓已經功高震主的某些人平添一樁賞無可賞的功勞麼?在他看來北朝內亂無暇南顧,正是自己整理後院的大好機會!
趙構的這種反應自然是讓一些人大感失望的,其中甚至還有一些人不知好歹繼續上書,認為就算不乘機規復故土至少也要藉此機會對北朝採取強硬態度——這些人卻不知道他們這些忠直激憤的建議非但沒有令趙構回心轉意,反而增加了趙構的反感。
華元一六九一年北朝生的這場內戰,對立雙方的動作都快得讓人感到詫異!
蕭鐵奴在檄文出之前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扣押了主管陝東、洛陽防務的上將種彥崧,跟著兵將大集,輕騎四出,在短短半個月內便控制了京兆府全境以及陝東的華州、同州,坊州、鄜州、丹州與延安府相繼宣佈響應大元帥的勤王行動,另有數十州縣宣佈中立以等候真相大白。但河東方面卻拒絕放行,太原府、隆德府、河中府守臣先後致書蕭鐵奴,請他暫停勤王,釋放種彥崧,召開元國民代表大會調查此事。但蕭鐵奴對此卻絲毫不作理會,七月初檄文才出長安,七月中旬他的大軍就已抵達華陰,種彥崧的副將關閉潼關,河中府守臣下令巡河。洛陽方面倒也罷了,畢竟這裡是防備宋軍的前線,兵多將廣,但河東地區這時已是大漢腹地,守臣雖然下令巡河,但他手頭其實沒有多少精強兵馬可用,鎮壓尋常叛亂還可以,但面對縱橫天下的蕭字旗卻無異於螳臂當車!
而中樞方面,楊應麒的反應也不比長安方面慢多少。當蕭鐵奴派遣使者入京問難時他彷彿就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生什麼事,在內先與完顏虎、阿魯蠻、歐陽適達成共識,在外調動榆關、西山兩處兵馬隨時聽命。蕭鐵奴勤王的訊息才傳到京城,京畿軍民都還來不及混亂,楊應麒便已經下令將所有與蕭鐵奴有聯絡的京官監視住,第二日便召開元國民大會,在歐陽適的主持下全票透過一項決議,將蕭鐵奴的行動定義為叛亂,並授命楊應麒自己全權處理此事。這項決議透過以後,楊應麒便在四嶽殿當場任命阿魯蠻為元帥,主持鎮壓蕭字旗的叛亂行動,並將此決議傳遍全國。
蕭、楊二人的行動是如此的迅疾,一個出招一個接招,中間沒有留下半點讓旁人思考的餘地,就像兩人事先有了默契一般,對此,從京師到地方有識之士無不懷疑:莫非蕭元帥這次的“勤王”已經準備了很久了?難道楊執政對蕭元帥會動“勤王”早就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