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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和柳迎風小姐在一起,我才真正感覺到是一個男人同一個女人在一起。
這感覺還處在萌芽狀態之中。平日裡,我依然還和雪晴一起手拉著手一齊逛街,一齊吃飯,一齊上學放學。但我滿腦子裡總是柳迎風小姐的音容笑貌。
柳迎風小姐從前也許不怎麼注意過我。儘管我在學校學習成績名列前茅。但自從在那家S歌廳裡偶然遇到柳迎風小姐之後,她較以前樂意關注我了。裡面帶著一份友情的。友情是私人性質的。
當然,我曾在她的課上幫過她幾回。因為她漂亮、年輕,我們這些學生也正值豆蔻年華,也正是個處在危險的、渾身燥動不安的時期。尤其看到自已心儀的漂亮女人。
我看到美女也這樣,容易在晚上或者大白天裡產生性幻想呀之類的事兒。這是正常的生理或心理行為,我們的身體各方面機能都熟透了。我承認我有時就使用自蔚的方式來滿足我的性慾,但我不搞偷偷摸摸地下流動作。我瞧不起我們班裡的男孩這樣做。
我們表演一班的同學就在夏天柳迎風小姐穿裙子的時候,做那些另人討厭的事兒。班裡分成兩派:一派猜柳迎風小姐穿紅色內褲;另一派猜柳迎風小姐穿白色內褲。陳安那傢伙最下流無恥,一定堅持說柳迎風小姐根本就沒穿內褲。賭注是若柳迎風小姐穿了內褲的話,他甘願為全班四十個男女學生擦一個星期的臭鞋。結果大家為這事兒爭論不休,全體一致透過把證明誰猜得對與否的任務交給胖子牛去解決了。
胖子牛從家裡弄來一塊小鏡子踩在腳尖兒處,這是我們少年時玩過的一種下流的遊戲。在柳迎風小姐經過的時候,趁機將腳伸過去,鏡子裡面便出現柳迎風小姐的內褲了。結果出來了:內褲自然是穿了,但既不是紅色也不是白色,算是扯平了。
但陳安那傢伙輸得奇慘,活生生的給我們擦了一個星期的臭鞋。我覺得很洩憤。我甚至真後悔當初沒提出和陳安這傢伙賭吃屎。
早在夏天剛剛來臨之前,也就是半個月前。陳安那傢伙就開始在班裡造謠說柳迎風小姐夏天穿裙子不穿內褲,我為出面制止這行為,和陳安打過一回架。陳安個兒雖不及我高,但勁兒不在我之下,結果那場架不分輸贏都帶了彩。
為此,我幾乎得罪了班裡所有的男同學,他們都覺得是我的不對,都指責我阻礙了他們的好事兒。包括看柳迎風小姐的裙子的拉練崩開了露出半個臀部的事兒。從這回崩開的拉練事件中我知道,原來同學們的傳聞的確是真的。
雖然這事兒確實是真的,但我不太喜歡同學們繼續將此事沒完沒了的傳出去。我覺得這有點齷齪下流無恥。為了阻止下流無恥的言語像原子彈那樣在學校炸開,我不客氣的警告過班裡的多嘴多舌的麥可那傢伙。麥可那傢伙是我們表演繫有名的“小廣播喇叭”。我們平時給他取的就是這個外號。這外號確實是名副其實。
繼陳安之後,我又和“小廣播喇叭”麥可那傢伙幹過一場。那傢伙不是省油的燈,吃了我的敗仗後雖當場告饒保證過堅決不說,結果弄來一班的人來合夥整我。
我本來只與麥可和陳安倆個不共戴天。那倆個傢伙學習一塌糊塗,但我低估了那倆個傢伙天才般的演說能力,他們的口才真是這整個表演系裡一流的。尤其是散佈流言和大肆鼓吹的能力,言辭和表情裡注滿了無限的激|情,像十八世紀裡的天才般的牧師佈道一樣,精彩得令人叫絕。當然,每次學校舉行的演講活動時,冠軍一般都是他們的。
結果,我不但沒能成功的做到與他們不共戴天的地步,反而,我成了我所在的整個班的男生似乎都與我不共戴天,我被他們開除了,我變成了一個能夠浮動來浮動去的孤島。我知道這是陳安和麥可倆個搗的鬼。我表面上裝做有沒有友情、有沒有伴兒無所謂,其實我心底很有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