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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所謂的這些瞭解武漢女孩的個性,在雪晴身上卻非常模糊,模糊得甚至沒什麼痕跡。雪晴是個非常溫柔的女孩兒,也比較矜持。真的不象我所看到的池莉小說中的女孩兒。
由此,我的心裡生出一絲淡淡的遺憾。我承認,我一直迷戀的,甚至可以說我意象中的情人就是池莉小說裡描寫的武漢女孩兒的樣子。
我還記得,就在我二十歲生日的那天,我高興地開玩笑問雪晴準備送給我什麼禮物時,雪晴遲遲不開口回答我。當我再把那句話重新快樂地問一遍時,雪晴紅著臉,因為害羞的緣故,說話吞吞吐吐、遲遲疑疑地反問我:“洛科,你……你想要什麼就儘管說吧?”
我故作思考的樣子。其實我心裡在想:給我做一碗地道的熱乾麵吧?雪晴會做熱乾麵。雪晴說每一個武漢人都會做熱乾麵。雪晴還說,北京的熱乾麵一點都不地道。
雪晴便吞吞吐吐地小聲說道:“洛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今天聽你的。”因為害羞,雪晴說話的聲音很小,也不連貫。臉也潮紅得一塌糊塗。在我眼裡,她還是個小姑娘,一直都那麼小著。
可是,雪晴這一次的害羞與往日是有區別的。我自然明白雪晴指的是什麼。和雪晴在一起,我很快樂。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從來沒有在生理上要求過她。她真的單純極了,單純得讓我幾乎忘卻了朝那方面想。我情願打班裡其他女孩的主意,也未打雪晴的主意。
聽雪晴那樣一說,我有種不知所措之感。只呆呆地看著雪晴,直到雪晴再次那樣說,我才半驚半喜地一把將雪晴抱起來,在屋子裡連轉了好幾個圈。
雪晴羞怯地告訴我說,她還是Chu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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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就不懷疑雪晴說這句話。她那麼單純、可愛,像冬天裡下下來的第一場雪那樣乾淨。
我激動地把雪晴擁入懷裡,親她,吻她,撫摸她……我把她抱起來,輕輕地放倒在床上。她帶著羞澀、緊張、幸福、快樂的表情看著我慢慢地解開她衣服的紐扣、拉練。然後微微地閉上雙眼等待著我進入她的身體……
然而,就在我輕輕地掰開她的雙腿準備進入雪晴的身體裡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的手機響了,我真不想理它,我不想被那個討厭的電話鈴聲給打擾。但是不理不行,電話一刻也沒有停止過響叫……
我不得不去聽電話。我想把那討厭的電話接完之後,然後再全身心地投入到同雪晴Zuo愛裡面去……
電話是阿帆打來的。阿帆出事了。阿帆和一個歌廳顧客打起來了。原因阿帆沒來得及說。他只說他現在在醫院,叫我帶兩千塊錢去。
我們沒做成。雪晴還是Chu女。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那個電話。老天爺在幫我。如果不是那電話,在日後不斷變化的生活當中,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做到坦然面對他人。包括我自已。
我趕到醫院去,阿帆正在打點滴,腦袋被一層又一層白紗布像包棕子一樣包得緊緊的,只留下一張臉。眼睛都腫得變形了。
“怎麼回事兒,阿帆。誰他媽的幹出這檔子爛屁眼兒的事兒?”我到收費處交了兩千元住院費後,回到阿帆的病床前,架起兩條膀子憤憤不平的問阿帆。
阿帆說,唱完歌后,看到一個女孩兒在吧檯上喝酒,那女孩兒像喝白開水一樣一個勁兒地往喉嚨裡倒酒,已經醉得不行了,最後倒在地上。我見了就把她扶起來,可她醉得像一攤扶不起來的爛泥,扶起來了又滑下去,接二連三。後來我從她揹包裡找到她的住址,打算叫一輛車把她送回家去。可剛把她背到門口,就讓一群傢伙給攔住了。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你小子想英雄救美也要看看這是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