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瞑目,雙眼睜得大大的,從子衿這裡看來,那眼睛竟像是死死的瞪著她,從未見過此景的子衿,嚇得陡然一震,下意識地尖叫著往程敬之那邊鑽去。
“有死人!有死人!”
她的聲線都是顫抖著的,似乎是恐懼到了極點。
程敬之摟住倒過來的子衿,臉色驀地一寒,對那李亥鈞厲聲道:“怎麼回事?”
“將軍,我也不知曉,照理說昨晚皆處理乾淨了。”那李亥鈞回道。
程敬之察覺懷裡的人顫抖的厲害,便安慰道:“別怕,現在看不到了。”
子衿卻是嚇得頭都不敢抬,聲音裡夾雜著些哭腔:“我害怕……”
程敬之猶豫片刻,對那李亥鈞說:“讓後面的人下去檢查。”
子衿立刻抓住程敬之的衣袖,肩膀一聳一聳地說:“不要停……不要停在這裡……”
這丫頭竟然嚇哭了。
程敬之放低聲音安慰道:“只是停一會兒,傳個命令而已。亥鈞,還不快去。”
那李亥鈞得到命令,應了句“是”便停下車子,下車朝後面走去。
程敬之撫了撫子衿的後背,安撫道:“平時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會兒怎麼就蔫了?”
子衿卻是沒有答他的話,自顧自的嗚咽道:“你快去開車……”
程敬之放棄了繼續打趣子衿的念頭,想起不只是誰說起的一句話:正在哭泣的女人是聽不進任何話的。
如此,也就那樣任著子衿在自己懷中哭了。
子衿回家時眼睛還是紅紅的,那楚江氏卻是早就在門口迎著了,見子衿回來,這才鬆了口氣。
“那麼晚跑軍營去做什麼?幸好去的早,若是去的晚些了,遇上那日寇,你到時候該怎麼辦?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教人這麼操心?誒?你眼睛怎麼了?是不是哭過了?發生什麼事了?”楚江氏絮絮叨叨的一大堆話,將子衿問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想起剛才那一幕,淚水又湧了上來。
“你哭什麼?這倒是怎麼了?”楚江氏扶著子衿,轉身問那將子衿送來的程敬之:“敬之,發生什麼事了?”
程敬之抱歉地說:“是我沒有保護好子衿,令她受驚嚇了。”
楚江氏將子衿安撫了好一會兒,她才漸漸止住了哭泣,這時才驚覺程敬之走了,不免有些失落。
莫道不消魂(10)
轉眼就入夏了。
子衿自那日從軍營回來後便一直做著噩夢,那楚江氏日日唸叨著要找大師來做法,子衿好說歹說才讓楚江氏將這想法壓了下去。
若不是因為那勞什子大師,她也不會那麼小就去了國外。
楚江氏也不許她再出去。那日接到程敬之的電話,她是真的嚇懵了,程敬之是什麼人?那是各國領事館都虎視眈眈的鎮守使!一個不慎就可能招致殺身之禍,這子衿還在那麼緊要的關頭跑去那裡玩。想想還要要將子衿關在家裡才牢靠,不然的話淨是不讓人省心。
子衿就這樣噩夢連連地在家中待著。期間趙欽洺倒是來過一次。見子衿精神不好,問起緣由竟是被嚇得,此次來時卻是帶了禮物的。
子衿見那佛珠,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你怎的跟我母親一樣迷信?整天說些什麼這個能辟邪,那個能安枕的。我這是精神緊張,又不是被鬼附了身。”
那趙欽洺拿著那佛珠勸道:“這不就圖個心理作用麼?我聽我母親說這珠子甚是厲害,據說是被大師開過光呢,我好不容易向我母親求了來,你不會不領情吧?”
子衿將那佛珠接過來,仔細觀察了起來。
珠子倒是好珠子,溫溫潤潤的,在這日頭下,倒是暈起了一層光華。子衿將那珠子戴到手腕上,對那趙欽洺道:“這樣你可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