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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問道。
程敬之拿著那天鵝,走到子衿面前:“你連鋯石都不知曉?”
子衿有些尷尬,逞強道:“我又不是學珠寶的,怎曉得這東西?”
“這是一種矽酸鹽礦物。”程敬之說著,便把那天鵝遞給子衿。子衿接過那天鵝,聽程敬之那樣說,連忙道:“我理科差得很。”
程敬之只覺得好笑,坐到沙發上,問道:“你可上了大學?”
子衿搖頭,道:“沒有,才剛高中畢業。”
程敬之不打算與子衿這麼侃下去,便問道:“到底有何事?”
子衿這才正經地坐到程敬之一旁的沙發上,說:“若是你今晚一直在軍營中,便也就沒事了。”
程敬之聞言一笑,低頭點了一支菸,仰在沙發上:“你可是知道了那日本人今晚要刺殺我?”
子衿一愣,覺得程敬之甚是神通廣大,這些他怎知曉?
程敬之見子衿那表情,也是明白了大半:“今晚你是走不了了。”
子衿疑惑,問道:“為何?”
程敬之緩緩吸了口煙,道:“回去的路上潛伏了許多日本武士。”
子衿被那煙嗆的渾身難受,鼻頭一酸,便咳了出來。程敬之見狀,不留痕跡地掐滅了那菸頭,繼續道:“今晚我與你父親掛個電話,你且好好的在這休息。”
“這裡有房間嗎?”
程敬之戲謔般的笑道:“莫非你想住在我的辦公室?今晚我是打算不睡的。”
被他那樣一調笑,子衿只覺得臉燙的厲害,嬌斥道:“真是為老不尊。”
抬頭見那辦公桌上疊得高高的公文,想著他還有許多事要忙,便說:“房間在哪裡?我要去洗澡了,今晚在外面等你這樣久,身上被那蚊子咬慘了。”說著便伸出自己那紅疹點點的手臂。
程敬之見那白皙的手臂上被蚊子咬得這樣重,便喊道:“來人。”
只聽得外面不知是誰應了一句“到”,守在外邊的警衛蹬蹬蹬地小跑進來,對著程敬之敬了一個軍禮。
程敬之吩咐道:“帶江小姐去我的房間休息。去找點防蚊蟲的藥物來。”
“是,將軍。”那警衛再次對程敬之敬了個軍禮後,轉身對子衿說道:“江小姐,這邊請。”
子衿看著程敬之,想說他的房間被她住了那他住哪裡。話到嘴邊便忍住了,想來這是他的地盤,還怕他沒地方住不成。這才跟著警衛下去了。
莫道不消魂(9)
子衿回到房後便就去沐浴了。
整個人懶搭搭的靠在浴盆邊緣,身上的蚊包被熱水浸得微微刺痛。
子衿用毛巾捂住自己的雙頰,他的眉眼還飄蕩在她腦海中久久不能揮去,那樣動人心魄的笑顏,都直擊她的內心深處。
子衿放下毛巾,輕輕地拍拍自己的臉,對自己說:“別再想了。”
次日清晨,子衿是被那門外警衛叫醒的,說是將軍早就起了,現在正等著她去用早餐。
子衿擦了擦雙眼,洗漱好便隨那警衛去了餐廳。
待到了餐廳,見程敬之已經坐得好好的,正低著頭專心地看著報紙。子衿坐到餐椅上,隨口道:“早。”
程敬之放下報紙,見子衿無精打采的,便問:“昨晚沒睡好?”
“嗯。”
“做什麼去了?”
子衿正在用餐巾擦手的動作一頓,臉上立即燒得厲害。
昨夜腦海中一直都是程敬之的身影。
程敬之見狀,打趣道:“莫非是思春去了?”
子衿聽罷將那餐巾往桌上一甩,怒道:“你這老不正經的,這春天都快過去了,還有什麼春可以思的?上哪裡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