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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一與谷思雨兩人駕車歷經數個小時,來到一個極其偏僻的村落,周圍住著零零散散的幾戶人家,門前便是一大片土地,種滿了向日葵玉米等農作物。
按照警察所給的地址,蘇一找到了張星斐的家,一進院落,只見寥寥數人在操持勞作,只見皆面露哀容,難掩心中悲傷,一位眼睛空洞如死魚的中年婦人,癱坐在一個草墊之上,身前便是一個火盆,嘴中始終在自言自語唸叨著張星斐的細碎過往,頭上的黑髮中突兀的生長著一大片白髮,凌亂乾枯的頭髮隨風搖晃,手還不時的撫摸棺材前的照片,顯然這位悲痛欲絕的婦人應該是張星斐的母親。
蘇一與谷思雨上前安慰張星斐的母親,看著年輕靚麗的蘇一二人,張星斐的母親就像看到自己的兒女一般,悲從中來,緊緊握著谷思雨的手,講述著張星斐的艱辛過往,也絲毫不顧谷思雨的感受,一個勁的說道著。
“張星斐這孩子既懂事,又要強,怎麼就命就這麼苦啊,連一天好日子都沒享就走了。這孩子啊,從小就懂事,知冷知熱的,五六歲的時候就懂的給我洗碗打掃衛生幹家務了,也從來沒有給我惹過禍,也從來沒有主動要過什麼東西,每次啊,看見想要的東西就會將頭撇的遠遠的,而我卻從來沒給她買過什麼東西,就連一個像樣的東西也沒有過,可我呢,卻讓這麼好的孩子跟著受了一輩子的苦,她才那麼小啊,還沒結婚,還有那麼久的大好時光等著她,可她怎麼就沒了啊,都是我害了她啊......”
張星斐的母親繼續碎碎念著張星斐的好,把一切過錯都歸結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著眼睛早已經乾涸紅腫的張母,蘇一撿起了一旁的紙錢,燒了起來,就這樣默默的陪伴著。
谷思雨環顧四周,細心的打量著周圍荒涼的一切,泥磚堆砌的房屋,牆壁上還夾著著細長的秸稈,屋頂則是鋪滿了乾枯的稻草,稻草之下還有多餘的未處理塑膠紙,不難看出,張星斐的家庭確實是困難,可眼前的棺材卻讓谷思雨看著好奇,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一旁的陰涼無光的角落裡,蜷縮著一個白衣女孩,她穿著一套靚麗的白色百褶裙,光著腳丫子,目光死死的盯著張母與蘇一,突然好像感覺到了谷思雨在看她,便細細打量著谷思雨,而谷思雨也沒有直接與她對視,繼續環顧四周,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女孩便又將目光對準了張母與蘇一的方向。
發現異常的谷思雨揪了揪蘇一的胳膊,然後示意他向角落看去,而此刻的蘇一與女子四目相對,都發覺的彼此的異樣。
蘇一拍撫著張母的後背,嘴上一邊安慰一邊詢問道:“阿姨,您女兒是得了什麼病住院的啊?您知不知道他有個男朋友,好像叫劉緒索什麼的,這些您知道嗎?”
張母緩緩回憶開口道:“知道,你說小斐啊,她十五歲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會莫名的胸悶,噁心,失眠,甚至會吐血,夢遊什麼的,她爸帶著她四處求醫,錢花光了,病也沒治好,後來遇到了小劉,當時小劉好像是醫院的醫護人員吧,而小斐就是由小劉負責照顧的。”
“後來,他倆日漸熟絡,也就成了男女朋友,小劉那孩子,心好啊,特別的善良,那時家裡沒錢,而小劉透過自己醫護人員的關係則是為小斐爭取到了免費住院的機會,小斐在與小劉的接觸下病情也慢慢穩定下來,出現了好轉的跡象。”
“那不是好事嗎?”蘇一張口說道。
張母嘆了口氣,還不忘抹了一把無形的眼淚,然後撫摸著張星斐的遺照,悲慼的說道“小斐的情況穩定後,他倆你儂我儂的感情迅速升溫,說是要結婚,我就拒絕了,我怕小斐拖累了小劉啊,他還年輕,不能被小斐給拖垮了,你們還沒結婚,或許還不知道,結婚後就明瞭了,我也很樂意讓小劉當我女婿啊,可是,做人得憑良心啊。”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