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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現在。”
季祈永覺得，自己簡直快要哭斷氣了……
“師父、永兒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還是依舊乖乖的。
“需要我幫你嗎？”
秋庭桉好心提醒，季祈永點點頭，他現在只想靠近秋庭桉。
其它別的什麼都不想管了。
“有條件。”
果然……
“等會兒再說，現在只需要你決定，需不需要我的幫助。”
小鵪鶉可憐兮兮的，把自己交給了狡詐的狐狸。
“需要……”
索性抱住秋庭桉的腿，討好的用腦袋蹭了蹭。
“請您輕、輕點可以嗎？”
太乖了……
……
“記住教訓了，再也不敢撒謊了……”
“不敢了……”
秋庭桉揉了揉小孩有些發汗的腦袋，“剛剛不是說了嗎？”
“需要我幫忙，是有代價的。”
一時之間，季祈永有些懵懂。
……一場下來，季祈永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
秋庭桉伸手拍了拍他的頭，“去椅子上坐好，把今天沒寫的那份卷子寫完，我們就算結束。”
本來就是實木的椅子，完全就是罰坐。
可季祈永哪敢耽擱，緩緩坐下。
他抬頭看向秋庭桉，嚴厲的目光把他嚇得一哆嗦。
今天已經被欺負成這樣，可是秋庭桉還是兇他。
委屈的眼淚，忍不住落下。
滴在卷子上，慌亂的想去擦，被秋庭桉看見，直接拉過手心，罰了三板子手心。
“重寫。”
乾淨利索，彷彿一下子回到嚴師的樣子。
“師父、師父別生氣，永兒會乖。”
分明委屈到不行，可硬生生憋著眼淚，又提起了筆。
這一次，寫的異常認真。
因為害怕秋庭桉的懲罰，所以一個錯字都不敢有。
直到寫到最後，眼淚要落下，被他及時抬起胳膊擦掉。
拖著疲倦的身體，雙手端舉著試卷，小心翼翼的站在秋庭桉面前。
“師父，永兒寫完了，請您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