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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願望,身為系統的我,是書與繪象子共同願望的載體]
流鳥沉默了,她倒是沒想到書和繪象子竟然會有自己的意識。甚至於,會把她的快樂作為願望。
或許是看出了流鳥的想法,系統說[可能是因為,流鳥所承受的苦難太多了吧。]
[無論是哪一個世界的流鳥,都太痛苦了,好像從沒有為自己活過,甚至有些時候連活下去都感到痛苦,而當終於有可能出現一個命運之外,不用再承受痛苦的流鳥時,這無疑是需要好好守護的。]
“……我知道了。”流鳥說。
[宿主會生氣嗎?我們隱瞞了你這些事情]
“並不會,相反,我很高興。”流鳥輕笑道,“起碼,我是存在的,並且在世界融合之後,還有機會和他們再次相遇。”
[所以,宿主……]
“接下來也差不多了不是嗎?”流鳥將自己陷入了被窩裡,“為了融合的世界,我當然要繼續演繹‘宮本流鳥’的劇本,讓大義完成啊。”
[好的!]
——
冬日之後的橫濱迎來的是帶著暖風的春天。
或許是週一的緣故,周圍的人或多或少產生了埋怨的情緒,大多是不願意離開溫暖舒適的被窩,要不然就是一大早就要面對擺臭臉的上司。
或許職員也不知道,其實上司也在因為週末結束而滿懷怨念,對待下屬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太宰大人今天好恐怖,今天出任務的時候我整個人動都不敢動。”太宰治的下屬打了個寒顫,回想起今日早上太宰治的臉色,更是下意識縮起了脖子。
同事看了眼他的表情,似乎是想了好久,才說:“好像是流鳥大人和太宰大人鬧矛盾了。”
“那難怪了。”
“畢竟是流鳥大人嘛。”
眾人小聲說了好一會時間,才散開去各做各的事情。
而作為當事人的太宰治,則是滿臉寫著不高興地坐在酒吧的座位上與織田作吐槽。
“真是煩死啦,一大早就在我面前晃悠,明明昨天晚上我很晚才休息誒!”
“甚至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從河裡撈出來!太過分了!”
“明明可以去做任務的時候順路幫我買安眠藥,但為什麼不願意!”
他義憤填膺說著自己的不滿,說完後看向織田作,“你看,是不是很過分!”
織田作想了想,說:“是吧。”
他的簡單回答令太宰治生出了些不滿,“織田作明明都不知道她,竟然偏心!”
突然就被指責偏心的織田作沒有再回答。
周圍安靜了一會,太宰治忽然說:“我感覺她快要走了。”
少年趴在桌臺上,手指劃過杯口的邊緣,望著酒杯中琥珀色的液體,繼續說:“她確實快要走了,今天早上看見我,竟然對我說想抱一抱我。”
“她之前也和我說過一次,但我那個時候沒有感覺的。”
織田作扭頭,將少年的表情看在眼裡。
這段時間,太宰治似乎對一個人很關注,卻從來不願意提起名字,只是用“她”來代替。
他總是不斷重複自己是有多麼討厭這個“她”,連看到對方的樣子都覺得晃眼睛。
但,織田作能感到,太宰治是不願意離開“她”的。
相比起討厭這種浮於表面的表達,織田作認為,思念以及羞赧才是他真正的情緒。
因為長久的思念,以至於在早上見面的時候會心生煩惱。因為沒有得到偏愛,因此有了寂寞。更因為對方所說的擁抱,而感到羞赧。
“她要去哪裡?”織田作問。
杯口的指尖停了下來,太
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