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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下來。他的傷口已經被治療完全,只有一些尚未癒合的疤痕。
破破爛爛的衣服,灰頭土臉的造型,叫他看起來沒有半點平日裡的神采飛揚。
“自言自語?”硝子重複了一遍,“說的什麼?”
“……”五條悟沉默了一會,說“自己是咒靈,所以需要祓除。”
香菸從指尖滑落,掉在了地面。
硝子驚愣了好幾秒,才驚覺自己的香菸掉在了地上。
她又看了眼病床上的紅髮少女,深吸一口氣,“出去說吧。”
醫務室的門被關上了,硝子和五條悟來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恰好此時,夏油傑匆匆忙忙趕過來。
“流鳥還好嗎?”夏油傑問。
“傷口已經治癒,就是失血過多,現在需要休息。”硝子回答。
得到這個答案,夏油傑才鬆了口氣。
五條悟給夏油傑扔了一罐咖啡,然後隨便找了張凳子就坐下了。
在夏油傑詢問發生了什麼之後,五條悟又將自己與流鳥打鬥的事情又詳細說了一遍。
“所以,流鳥把自己當成了咒靈。因為咒靈需要祓除,所以她想要自刎。後來因為你阻止了她,所以也被她當做了咒靈來祓除。”
五條悟面色極差點頭,“嗯。真的很讓人生氣誒!我可是流鳥的摯友,英俊高大容貌俊秀的特級咒術師誒!流鳥竟然把我認作咒靈!就算是摯友,我也是會生氣的!”
他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顯然是氣急了。
夏油傑的表現卻沒有那麼激烈,只是思索了片刻,說“悟,你還記得交流會時,禪院說的關於宮本家的事情。”
五條悟撐著下巴,“啊,這種事情誰記得啊。”
“當時,禪院直哉似乎詢問過流鳥關於宮本家的事情,只是後來流鳥否認了。你是五條家嫡子,也是未來的家主,關於宮本家的事情你應該比我還了解。”
“而上一次,流鳥被高層召見,我猜測,也可能與宮本家有關。”
夏油傑一字一句說出自己的猜測,“流鳥這樣的狀況,或許就是因為宮本家的術式大苦悲造成的。”
五條悟這一次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
宮本家在五條悟的記憶中只能說是微弱得幾乎不存在。這種千年前昌盛,現在卻退出咒術界的家族,那些老頭子也不屑在他面前提起。唯一能夠了解一二的,那就是記載了無數資料的書房。
正好,五條悟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沉悶的地方了,所以踏進去的次數一個巴掌還嫌多。
而在那為數不多踏入書房的時候,他倒是在余光中瞥見了一些東西。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觸及到那幾個字的時候,本能地移開視線,好像是在排斥著什麼。
“悟,這件事情,可以拜託你嗎?”硝子突然問。
她的神情疲憊,濃重的黑眼圈在眼眶下盤踞,幾乎沒有消失過。
哪怕身體已經在叫囂著休息,但是家入硝子完全不想去尋找溫暖的被窩。
完全睡不著。
當她看見趴在五條悟懷中奄奄一息的少女時,硝子差點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曾經的每一個普通的日常在腦海中飛速劃過,在最後定格成了一張溫軟如草莓的笑容。
不要出事啊,一定不要出事啊。
所以,只要有可以將流鳥掙脫痛苦的方法,就要抓住。
“這是當然的吧。我可是流鳥的摯友誒!”五條悟突然露出委屈的表情,“你們不許孤立我!”
硝子聞言,與夏油傑對視一眼,紛紛笑了。
“啊,謝啦,流鳥的摯友五條悟。”硝子說。
於是,第二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