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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燃起了希望,隔三岔五地與胡總保持著日常的一個問候,同時儘可能地在專案開發或者商業談判上幫助著他下面的地區經理。
隨著裁員風暴的不斷深入,尤其是培訓中心集體討要離職賠償鬧得滿城風雨後,很多地方面談辭退的進度日益緩慢起來,每個被談話的人在看到無法再留下去的情況下,也很平靜地對上級領導要求著賠償,無論多少,要的就是個態度,為什麼人家離職時有,我卻沒有?這不太憋屈了。
江北被勸退的人有些已經鬧到了老曲這邊,因為汪恩培不想在江北開這個賠償的口子,擔心以後不好管理,但是每個業務員,尤其是即將離開海銳的人,已經覺醒了,要麼給錢走人,要麼就在這裡耗著,反正上班該打卡打卡,該交匯報交匯報,幹一天就要發一天的工資。
對起初找他的人,老曲還表達著不可理解。平時對這些人這麼好,從不虧待,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給他找彆扭?老曲從不理解,轉變成打感情牌,再到最後的妥協,這樣一來,更是讓太多的人看到了希望。儘管老曲叮囑著不許外傳,但他根本不知道那些被上報到公司名單裡的人每天關注的就是這個事情,直到後來直接演變成汪恩培也直接讓這些人去找曲總,並且揚言自己是肯定不會用他省區的錢支付賠償的。慢慢地,輸液產品線的員工再沒人再去找汪恩培聊賠償了,紛紛轉向老曲,甚至人資部門負責談裁員的人都會在走完正常流程後告訴約談的人,可以找老曲談賠償,就是金額不一定能按照國家規定來,只要這個人和老曲商量好就行。
好在起初的幾個都是入職時間沒幾年的人,所以成本全部由大區費用承擔了。
但裁撤比例高達40%的要求,不可能不會碰到一些高年資的代表或者地區經理,這些人不是靠忽悠忽悠就能解決的。許華作為唯一一個被上報上去需要裁掉的地區經理,已經跟老曲溝通了一次,但金額始終沒有談好,甚至還被老曲再次訓斥了一頓,聲稱就這麼多,要拿就拿,不拿就沒有,他也不怕什麼勞動仲裁什麼的。許華雖然還準備爭取一下,但在我一番分析利弊後,還是覺得沒有必要跟老曲繼續僵持下去,畢竟全國其他地方都是直接辭退,不給賠償,很多省區經理不怕鬧僵,也不怕霍霍市場,反正就是不給賠償。在這種情況下,能拿一點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自己也不準備,也沒有辦法繼續在這家公司幹了。
老曲也因為許華的事在我面前抱怨著,說許華不懂感恩,能力又有問題,並且公司已經白養了他兩個月了等等,一切都讓老曲不可思議。我則安慰老曲說,公司這次動靜太大,以前走幾個人,都是直接讓籤離職申請了,哪有過賠償的事,現在想裁掉從外企來的人,這些人本來就有索賠經驗,不給錢肯定不會主動走。這股賠償風已經形成了,相信公司肯定會出個規定呢,要不節能增效的工作必定很難推進。
老曲也覺得有道理,直言這次光江北走的人他大區這已經承擔了十幾萬了,再這樣下去肯定吃不消了,先讓所有辦事處暫停一下進度,最後等公司統一安排吧。
我半開玩笑地說,“曲總,您說像我這樣在公司十幾年的人,如果不幹了,到時候會賠償多少錢啊?”
“你來多少年了?”老曲沒有顯出什麼震驚表情。
“15年了。”我笑著說,“現在是無固定期合同。”
“那估計不少呢吧?我回頭幫你問問。”老曲平靜地說。
“哎,不用專門問呢,我就隨便問問,有機會還是想繼續跟著您幹呢。”我真擔心這個玩笑被老曲當真。
“其實,趁著年輕,出去再看看也不錯,我要是像你這樣,再年輕個十幾歲,我肯定要出去找找機會。”老曲像個老者一樣說道。“現在公司亂成什麼樣了,說不定幹幾個月就被換掉了,現在最人心惶惶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