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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rdo;楚楦拼命地搖頭，躲開：&ldo;不要過來，我不會再抱你，你該走了，霍雲深，你看看你自己……臉蒼白得像張紙，我看到你這張鬼臉就害怕，真的。&rdo;

&ldo;先生別說了。&rdo;霍雲深薄唇輕喃，他的手離楚楦越來越近。

那些傷人的話，令他冰冷的心臟似要炸開，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因此而發瘋，所以他讓楚楦不要再說了。

&ldo;……&rdo;楚楦靠著牆壁，一路躲著他的手，突然他跑到供桌面前，一把拿起霍雲深的靈牌，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他真的不想這樣做：&ldo;霍雲深，你別再過來了，別再逼我。&rdo;

&ldo;你想怎麼呢？&rdo;霍雲深眼神危險，輕輕地對他道：&ldo;如果我逼你，你又想怎麼樣呢？&rdo;

楚楦咬著牙，神情無比掙扎，他捏著靈牌的兩隻手，指關節都發白了，因為捏得太用力，他內心掙扎不已，真的……

&ldo;就當我騙了你，霍雲深，是我說話不算數，負了你。&rdo;他說著，把手中靈牌扔到霍雲深腳下：&ldo;你去吧，從此以後，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人間日子，互不相干！&rdo;

哐當地一聲，靈牌掉在腳下……霍雲深怔怔地低頭看著，又緩緩地抬頭看著楚楦，偏執情深的眼神，也慢慢地變了。

那是一種刺骨的冷意。

就這樣籠罩著楚楦，讓楚楦經受著兩重痛苦，直接向後一倒，腰部重重地撞在供桌上面，很痛，但是他無暇顧及自己的腰，此刻也不覺得身體疼痛。

因為所有的感官都失去控制了，他只在乎一件事情。

說出了這句話，從此以後，就和霍雲深一刀兩斷了。

&ldo;……&rdo;霍雲深的腰彎了下去，伸手把自己那塊靈牌，撿起來。

上頭的朱紅色字，是楚楦之前一筆一筆地重新上了顏色；自己的衣服，也是楚楦一件一件地挑選回來；還有那些親密無間的魚水之歡。

往事歷歷在目，卻只是一個短暫的夢境。

它不屬於霍雲深，它只是楚楦的一個噩夢。

&ldo;你說你騙了我，你還說你負了我。&rdo;霍雲深抱著靈牌，目光陰鷙而憤怒：&ldo;那你可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性的，我會殺了你！&rdo;

楚楦窒息地呆在那，無法說出一個字，他被霍雲深的氣勢所震懾，毫無動彈的餘力。

&ldo;楚楦，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才的話。&rdo;

霍雲深暫時冷靜下來，眼含期待地看著他。

楚楦搖搖頭，很艱難地從喉嚨裡溢位一個字，&ldo;不……&rdo;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霍雲深掐在手裡：&ldo;那你就去死吧！&rdo;那鬼瘋狂而憤怒地掐他，是真的打算讓他去死。

&ldo;……&rdo;楚楦的臉頓時露出難受的表情，一瞬間漲紅，呼吸極度困難。

再這樣下去不用兩分鐘，他必死無疑。

反射性地想掙扎的楚楦，幾秒鐘之後，放棄了掙扎和抵抗，他接受被霍雲深掐死這個報復。

&ldo;哼！&rdo;霍雲深一把將楚楦甩了出去，冷若冰霜地看著蜷縮在地上喘息的男人，彷彿看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他終於，放棄了所有的念想，放棄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