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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恰到好處,讓梅花若隱若現的時候停了,一束陽光衝破雲層,積雪閃閃光亮。
用掃帚掃去腳印,把碎花瓣撒在雪上。
掃淨院子,身子也溫暖起來。
匆忙離開,免得與八阿哥打個照面,真不知說什麼好。
心情頓時舒暢無比,唱著小曲大步往前走。
走至宮門口,才發現進宮的腰牌不見了,急忙往回找。
我那丟三落四的毛病總也改不了,從前常把東西落在酒店裡,也叫了好幾次鎖匠,到了大清幸虧有人看門,這會兒又把宮牌給掉了。
低頭順著原路往回走,不時的用腳踏積雪,側耳聽了聽長春宮裡也沒有說話聲,就推門而入,仔細的搜尋起來。
“死丫頭,你在這裡做什麼?”
身後傳來一聲怒吼聲,我嚇的雙手緊握,閉眼啊啊的叫起來,臉色煞白。
“我說呢,這門怎麼開著。”
九阿哥陰冷地聲音傳來,我才拍拍胸口,回頭才見八阿哥、十阿哥、九阿哥立在門口。
八阿哥神色淡漠,臉上的輪廓分明,穿著深藍色的長袍,披著黑色金絲鬥蓬,更加顯瘦,探究的眼神掩飾不住悲傷的神情。
九阿哥與十阿哥眼裡只有怨怒,好似見到深仇大敵,我終究還是陷入紛爭中。
低頭施禮道:“給三位爺請安,三位爺吉祥!”
八阿哥淡淡地說了聲:“起吧!”
十阿哥忽又驚叫道:“八哥,娘娘生年最喜歡的梅花,竟然開了,莫不是娘娘顯靈!”
八阿哥與九阿哥也一臉驚喜之色,趁他們被梅樹吸引,我又東張西望找起宮牌來。忽聽得九阿哥道:“這是誰的宮牌?八哥,這是布花,我說呢?海棠怎也開起梅花來了!”
八爺之恩情5
“別來歲半,觸目柔腸斷,枝上布梅雪微掩,假似真,情義留!”八阿哥柔和的話語,讓我微微一怔,八阿哥慢慢地轉過身,毫無半點驚訝之色,像早在意料之中,目光比先前溫柔了許多。
我傻笑著上前道:“九爺,這是我的。”九阿哥這才似恍然大悟,驚訝的盯著我。
我伸手去接宮牌,他卻遲遲不遞過來。八阿哥緩緩地道:“九弟、十弟,你們先回,我有話與容月說。”
九阿哥這才把宮牌遞過來,與十阿哥冷眼掃了我一眼,退出了門。
我卻進退兩難,忤在原地跟木柱似的。
靴子上的雪化了後,凍得腳指好似掉了。
跺了跺腳,輕問道:“八爺,有何吩咐?”
八阿哥立在梅樹前沉默不語,忽嘆口氣道:“你有心了,竟記得十來年前的話。”
被他的話一說,開啟了記憶的匣子,那會兒跟現在比,像是天堂,所以說人越是長大,麻煩也隨之而來。物似而人非,想起以後更加尖銳的矛盾,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正好落入八阿哥的眼中,他走至身旁,掀起鬥蓬的一角,往我身上一圍。溫柔地問道:“凍壞了吧!”
雖說還隔著厚厚的冬衣和鬥蓬,也實在是尷尬,邊說邊往邊上移:“呵呵,八爺,我不冷。若是沒其他的事,容月就回去了!”
八阿哥左手搭著我的左臂,抬頭望著遠方,輕聲道:“陪我片刻可好?”
側頭看他落寞的神情,又不忍拒絕,微微點頭道:“八爺瘦了,凡事想開些,讓昨日成為回憶,成為紀念吧,人生並非只有一處,那調零的是花而不是春天。”
八阿哥轉頭柔和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光亮,凝著我道:“世上如儂有幾人,能為我唱一曲嗎?”
兩人近在咫尺,相視而立,在別人眼裡定是暖昧不明。
婉而一笑,走至臺階上,對八阿哥施了個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