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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子緩緩地降下,丁大成起先只是一句無心的勸。那些人不聽反罵,於是他遞來一張燙金的名片,親自交到她手上口氣輕描淡寫:「要是鬧出了什麼,找人保釋就打這個號碼。」
這下才給她解了圍。
宋愛兒記住了那夾著名片的修長手指,也記住了他三言兩語的威懾。丁大成是一個有錢人,還是一個心腸不錯的有錢人。他單身,從沒見他開車來時副駕上有什麼姑娘,潔身自好到這個地步,實在是萬裡挑一。
宋愛兒想,這樣的男人還沒有女朋友,實在是天理難容。
「是我看著不像壞人,還是開瑪莎拉蒂的看著不像壞人?」丁大成笑她。
「都不是。」宋愛兒也笑:「丁總,你怎麼看開玩笑啊?」
丁大成轉方向盤的手頓了一下,正是上山的拐彎口,這一片山頭都被王邈買了下來,除了警衛亭沒有其他人家。直到轉上半山,他才慢慢開口:「我沒有開玩笑。」頓了頓,「還有,我不是丁總。」
山腳的一片繁華明燈,恍如隔世。
宋愛兒的絲巾被風吹得輕輕揚起,她「咦」了一聲,剛想問:「你說什麼?」
丁大成已經踩住剎車:「到了。」
王邈的山中別墅建造的十分別致。地勢好,坐山觀水。有露天的車庫,每週固定時間僱人打理的草坪,泳池碧藍澄澈的水波。還沒走近就隱約聽見了女人的笑聲,男人的低語。草坪上一群人正圍著在bbq(燒烤)。
丁大成一路領她進去時,似乎沒人注意到他倆,甚至也沒有人客氣地打聲招呼。
宋愛兒聞見了燒烤的香氣,夾著女人們濃鬱的香水味,燻得腦子有些暈。夜風呼呼地吹來,不知從哪裡攜來清涼的細水花,濺在人的肌膚上,隱約還有嘩嘩的水聲。她往旁邊看去,才發現旁邊就是一個私人水庫。
夜色方啟,丁大成推著她:「上樓去吧。」
王邈正和幾個人在一間房裡打麻將,房間裡沒有女人,因此宋愛兒進去時,所有男人都抬頭朝她看了一眼。王邈把她晾著,低頭摸著手裡的牌,不慌不忙地打完了幾圈,才笑眯眯地撂了手。
旁邊一個人忽然說:「王總,這誰呀,把人叫上來幹晾著?」
那一聲王總確是在叫王邈無疑。
宋愛兒腦中「轟」的一聲,一路上坐在丁大成身邊的忐忑欣喜忽然變成了一種實實在在的嘲諷。
她試著扯動嘴角,想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臉部的肌肉卻是僵硬的,唇在發抖,耳朵也紅得厲害。
王邈把她的窘迫收在眼底,忽然說:「過來幫我摸把牌。」
「摸牌會不會?」他又問她。
宋愛兒這才回過神:「會一點。」
她像個被人牽動四肢的木偶娃娃,動作全然不似平常的靈巧可愛。
走得離王邈三四步遠,忽然被他一把攬過去,宋愛兒坐在他旁邊,鎮定了一下情緒,才看清牌桌上的局勢,就勢摸了幾張牌。
王邈起先還懶懶地抽著手上的一支煙,等看見宋愛兒摸出的牌,倒是怔了一怔。
宋愛兒緊接著很快地替他出牌,她一個小姑娘,手法卻十分老到。桌上的另幾個雖然都是老手,一時間也沒能佔去她半點便宜。她替王邈打了一圈,點到為止地收了手。王邈吹出一條平直的煙線,全數噴在了她妝容好看的臉上:「挺厲害的啊。」
「以前玩過。」
接下來仍是王邈在摸牌,大約手氣不好,輸了不少錢。
其中一人笑嘻嘻地湊過來,對宋愛兒說:「妹妹,不如這樣,你來替王總打牌,贏了這些都算你的,輸了親我們一個,如何?」
接話的是王邈:「成啊。」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宋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