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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可給她的報酬十分豐厚,百分之三十也是一筆大數目。
等宋愛兒做完頭髮,再看卡上的餘額竟只剩幾塊,這下她才想起自己的機票還沒訂呢。好在這趟出行是同遊,她不用擔心一路的吃住,只要陪著那些人可著勁兒的折騰就行。沒了錢,宋愛兒一下子老實了不少。
隔天,她正在出租房的衣櫥裡收拾著昨天大包小包的戰利品。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
「餵?」
「是愛兒嗎?」
她僵住:「蔣先生?」
「看來你記住了我的聲音。」對方笑了一笑。
宋愛兒想了想,問:「蔣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她環顧了一眼狼藉的四周,迅速地想出一個離這最近的地鐵站臺,隨口報給他。
蔣與榕立即說:「那我來接你。」
「什麼?您要請我吃飯?」宋愛兒顯得有些吃驚。
「是啊。」蔣與榕說。
「行,可我得收拾收拾再出門。」
「你不是正在外頭麼?」蔣與榕反問。
她面不改色地補著話裡的窟窿:「是在外頭,離家沒幾步呢。您等等。」
他聽得一笑:「好,一個小時夠不夠?」
宋愛兒心想,且等著吧。
結束通話電話,蔣與榕又看了一眼暮色中亮起的一盞小燈的窗子。轉過方向盤輛車調了個頭,繼續在附近一帶悠閒地兜著圈兒。
等宋愛兒把自己拾掇得乾乾淨淨一身清爽地出來時,垂垂暮色已變成了無邊的夜。
樓道里的燈泡是早壞了的,她摸著黑一手抓著包一手扶著牆,踩著小高跟小心地下來時,到達一樓才想著長舒一口氣就被嚇了一跳。
「蔣……蔣先生。」
「怎麼這麼快?」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錶,不多不少,正好比原先說定的時間超出了整整四十五分鐘。
宋愛兒聽不出這話是嘲諷還是真心,因為燈光下蔣與榕的面容溫和平靜,帶著十分具有紳士風度的微笑。
他帶她去了一家粵菜館,包廂是一早就定下的,主廚算著他們過來的時間燉著菜,所以兩人一坐下就立刻有人端上了大大小小的盅盤。
蔣與榕卻不急著吃飯,而且漫不經心地問起她:「聽杜可說,你從前在大馬留學?」
宋愛兒說:「是,學的是與海洋勘探有關的東西。」
從前做導遊時住的那小房子,房東的兒子就在大馬念書,學的正是這個專業,兩人是好朋友。那時宋愛兒有一張甜甜的笑臉,說話又討巧。每次總能在一片漲價的大好形勢下拿到最低的租金。她還蹭對方的書,讓他教自己專業知識。
粵菜養胃,蔣與榕又吃得不慌不忙的樣子,送愛兒也索性跟著慢下了節奏。
他不時問上三兩句,問得平淡。宋愛兒也跟著淡淡地答,有好幾次險些沒圓過慌去,對方卻忽而不動聲色的揭過。
一頓飯吃完,宋愛兒是真吃撐了。蔣羽絨見她趁自己不注意時懊惱地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子,忍不住笑了:「吃撐了?」
「這些菜做得真精緻。」
「走吧。」他站起身,伸手搭住外套,「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陪你逛逛去。」
宋愛兒非常警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對方說陪自己逛逛,誰知是有心無心。可是蔣與榕一副公事公辦的神色,似乎真的只是在和一個小輩逛街,提前準備著出行的一切。
漸漸地,宋愛兒也放鬆了神經。
「蔣先生,您這買東西給事後報銷嗎?」她十分認真地問他。
蔣與榕忍不住笑了:「做人不能貪得無厭。」
她說:「不是您說的嘛,這都是給我的包裝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