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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家了去贊助你。有比賽一定叫我。省內的我隨叫隨到。」高逸笑道。
池羽笑著謝過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說:「對了,都忘了說了。恭喜你和薇薇姐啊。」
他上上個禮拜才剛剛從高逸的朋友圈看到,他向女朋友向薇薇求婚成功。兩個人也是滑雪認識的。高逸選了個大雪紛飛的晴朗日子,在雪山頂上單膝跪地。
高逸也是個業餘滑雪愛好者,雙板發燒友,會自費去蹦床中心練空翻的那種人,還經營著一個以滑雪為主的戶外生活頻道。他倆是一年多前在班夫認識的,當時池羽正在自己閉關訓練,他的很多技巧他也是剛剛恢復不久,更多的高難動作則是時有時無。練不出活的時候,他情緒也很低落,可那段時間高逸都在,也算是見證了他從低谷裡面一步步爬上來。
池羽和高逸聊了一會兒,問了他之後的計劃,還有和誰一起去滑。
高逸便說:「張晨驍。你應該認識,還教過他吧。」
這地方滑雪的圈子就是這麼小。池羽頓了一秒,想說點什麼。可高逸畢竟比他年長,又一向小心。最後,他只是囑咐說:「你檢查一下他帶沒帶三件套。他的ast(雪崩安全課程)可不是我教的。」
大概是感覺到自己神色太嚴肅,池羽話音一轉,還是讓他注意安全、滑得開心,然後就把梁牧也帶走繼續上課去了。
梁牧也滑到餓極,在回程路上,偏說今天抓到藍鳥日是託池羽的好運氣,就要請他吃飯。池羽看起來心情也不錯,竟然沒有出口拒絕他。
他們順路去了市區的一個西餐廳吃快餐漢堡。池羽把選單翻過去看了半晌,竟然還單獨點了一大杯啤酒。他問梁牧也喝點什麼,那個人卻擺擺手說戒酒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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