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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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一聲,當初就是在這裡,連老太太身邊的丫頭都能在自己的背後說嘴幾句,將自己貶落入塵泥之中。
“老太太回來了!”進了屋子裡氣定神閒地捧起茶,賈赦抿了口茶水,靜靜地等著,便聽外面傳來通報聲,他微微一笑。
賈母一進房門,便見著賈赦老神在在地拂了一下衣襬,上前對著她躬身行禮:“給母親請安!”
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在鴛鴦的攙扶下,賈母在上面炕上坐定,旁邊的小丫鬟很是有眼色地將溫熱的帕子遞到鴛鴦的手上。
“今日過來作甚?”賈母任由著鴛鴦小心地為自己擦著手,接過奉上來的定窯堆花牡丹茶盞,淺淺地酌了一口,餘光瞥著坐在左手下方的賈赦:“有什麼事情還要勞動大老爺的?”
將她有些陰陽不定的語氣停在耳中,賈赦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或許真的是已經看清楚這母慈子孝後面醜惡的一面,對著賈母的偏心時,他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受傷和不忿。
“母親既然問了,兒子也就不遮遮掩掩的”,賈赦站起身來,朝著外面招呼一聲:“把那不知尊卑冒犯皇室的奴才給本老爺帶進來!”
賈母目瞪口呆地瞧見底下被胡亂綁著的賴大,氣得手顫顫地抬起,指著賈赦:“你這不孝子是要做什麼!莫不是要氣死我不成!”
賈赦眼神冷靜地聽著上面賈母的一番指責,覺得心冷起來,果然,在她心中,便是賴大這個家生子的奴才,都比自己來得分量重些吧!他抬手將桌上已經涼了的茶盞摔在賴大的身上,一襲已經髒舊的衣裳,襯著深深淺淺的茶水漬看著狼狽得很。
心一跳,賈母一下子住了聲,瞧著賈赦淡然地將茶水潑了賴大一頭一臉的,屋裡地上精緻的刺繡洋氈也弄得一塌糊塗。
“母親遣這個奴才代表榮國府去揚州林家弔喪,且不說他的身份幾何,這是對他的看重”,賈赦帶著些厭惡惱色地從袖中滑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茶水,然後將已經沾髒了的帕子也摔在賴大的臉上:“誰想這奴才狗仗人勢,居然敢在妹妹的靈前出言不遜、大言不慚!母親可還記得,今年文卿長公主並沒有在京中過年節?妹妹去了,妹夫又臥病在床,因此,林府各種來往事務都是長公主打理的,長公主立時便定了他個膽大妄為不知尊卑不敬皇室的罪名;便連兒子讓璉兒去弔喪,都被公主遷怒!母親說,這可不是大罪麼?”
聽了賈赦這一番話,賈母看著賴大的目光可就不那麼和善了,簡直能戳出一個洞來。再轉眼一瞧大兒子的神色,她咬咬牙:“家中無人,寶玉年歲尚小,你二弟又不能離京,無奈之下才派了賴大過去,不想他竟做出這等有辱我榮國府門風的事情來!”賈赦的氣焰不算囂張,但一字一句卻都別有含義,叫賈母想用一貫的氣勢來壓制他都無法了。
“母親既然這麼說了”,賈赦瞧著賈母聽見長公主名號時,一瞬間變色的模樣,心中發笑:“那這奴才便由兒子暫時帶回府中,等長公主回京之時,兒子便鉗著這奴才去向公主請罪!”
——————————蕭淑妃的分割線君————————————
“什麼?”坐在窗前的林清微捏著繡繃子,不可思議地看著青衣:“你說,淑妃病重不能起身了?”
青衣垂著臉答道:“正是,殿下!”便從袖中掏出薄薄的一沓紙出來遞了上去:“這裡是您當時讓婢子查探的關於淑妃十幾歲的事情!但是因為年歲太久,蕭家當年的老人並不能找到太多,所以只能查到這些了——”
接過那一疊紙,林清微細細地翻看著,瞧見其中一行字,她指著問青衣:“淑妃十三歲時曾隨母前往寺廟還願小住一月?”瞅見寺廟二字,林清微不知為何,心中莫名地浮現出一絲怪異之感。
就著林清微的手看去,青衣思量了片刻,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