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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正在門口排排坐。她盯了我們半天,笑得那個溫柔可親,山花爛漫哦。那眼神要多不正就多不正。之後老拿曖昧的眼神瞅我,還拐彎抹角的套我話。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想歪了。我就想不透,你說她哪來的動力啊?兩十來歲的小孩哪那麼多YY?要放我們以前,十來歲早戀回家絕對是一頓胖揍,什麼耽誤學習啊,什麼影響身心健康啊。往日本一放,十來歲不談戀愛就跟這人多不正常似的。
要說手冢也算厚道,只說我被關在外面,沒說我爬樹,要不我少不了被批一頓。但看著架勢,我還不如被批一頓哪。最後終於扛不住了,在週日晚上老實交待了我的罪行。
我對不起你們啊,這件事情沒有曖昧啊,有的只是雷鋒啊、賴寧、戚繼光啊!(怎麼全是烈士?)人家手冢同學是大好青年一枚,助人為樂,捨己救人。(你就咒人家吧!)所有的罪行都是我犯的,所有的錯誤都屬於我。
阿姨溫柔如蒙娜麗莎似的一笑,“瞧瞧我們琉璃多聰明,都會另闢蹊徑了。”
我不由自主的一抖。另闢蹊徑?您誇我哪?
這還不算完,“怎麼也得獎勵獎勵吧?”
我不要,我啥獎勵都不要!除非我腦袋被門板夾了。
“要不做個戶外燒烤!”摸了摸下巴好似在思考,“真是個不錯的提議啊!”
“可是家裡沒木炭也沒有木材,怎麼辦呢?”
再一擊掌,“我太聰明瞭,門口那樹不錯。”
我再抖。全是阿姨你一人自問自答。
“老婆,吃個燒烤用不了那麼多木頭。而且這樹種了這麼多年了,有感情了,鋸了我捨不得。”
還是叔叔你厚道!
阿姨又眼淚光盈盈,“老公~”
叔叔,你要頂住!
“窗戶那根枝就夠燒了。”
我錯了,叔叔你就是個妻奴!老樹~我對不起你!一把年紀了還要缺胳膊斷腿!
亦日週一,上學去。
校園途中,驚覺樹後有一猥瑣身影,遂抓出手中袋內球鞋一隻,運用乾坤大挪移甩飛出去。(雲上誨之的,本人幫著拎。)
此鞋橫飛、側飛、直飛、轉著飛……
“啪!”“啊~”
命中!
爬出淚如泉湧陌生人一個,一張大餅臉上印了大半個鞋印(由於球鞋太大,臉的尺寸只夠半個)
雲上誨之雙眼突然睜圓,抓住那傢伙的衣領把他拎起來,“你在這幹什麼?”
“我沒幹什麼?”“我路過。”好痛啊~
路過?這種理由你都敢拿出來用?我都不敢這麼無恥!
瞅著他那若隱若現的鼻子,下面拖著兩根疑是鼻涕的事物。側著上半身靠向雲上誨之,“他那鼻子不是被我砸扁的吧?”
“不是,他那鼻子要不是你砸腫了,基本上是看不出來的。”
這樣哦。“這人誰呀?”長得這麼另類,確定不是我的錯誤以後,我就悔恨剛才沒把兩隻鞋都甩出去。
雲上誨之將他衣領鬆開,回頭看著我,“無關緊要的人,最好能離多遠離多遠。”
哦?
“不過他到底想幹什麼?喂,你……”
???人呢?
這傢伙溜得真夠快的!
拉開儲物櫃的門,一詭異物體出現在我眼前,往後連退幾步。遠遠的端詳著,這形狀,這大小,這顏色,這不是闊別我們多日,當日狠心離去的我家飯盒嗎?只是幾日未見,它怎麼就變成這副德性了?
雲上誨之走過來將飯盒取出,端著手裡看了半天,嫌棄的撇撇嘴。
當然,偶也很嫌棄。偶家粉粉嫩嫩,樸素無華,連花紋都沒有的清純飯盒被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