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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守住心中的丈夫……」
夜兒的父親?
白萱不禁自嘲,她怎麼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原本是該對街上冒出來的兩個男人仔細盤問,畢竟他們是這四年來唯一的線索,可真要面對這件事時,她舍不下了。
一直躺在臂彎裡養大的女兒,怎麼捨得就這麼給出去?何況,若棺材裡的女人有家人,就不該有當初的慘案發生。
「白姑娘,老闆讓我來通知你準備上場,據說今晚還來了兩個重要客人,就在南苑閣裡陪那位貴賓坐著,就等著聽你的壓軸曲子呢!」芊芊的丫鬟小蘭進了閣樓打斷了白萱的思路,正好解了她一個尷尬。
芊芊的意思她怎會不明白?
可她本就不是個真寡婦,也不打算為哪個男人終身不嫁,更不喜歡生存在煙花之地,她只盼著有一天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
「小蘭,去幫我把中心臺的珠簾放下來。」
白萱囑咐完便戴上面紗抱著紫檀箏等在閣樓中心臺的屏風內。這種自彈自唱的方式還真不喜歡,沒有麥克風的年代有那麼一群沒素質的聽眾,恐怕唱什麼都是多餘吧。
第020章 皇子宗離
鶯歌坊的普通獻唱臺在一層中央,被扇形排列的坐席區圍繞,略高於坐席,歌姬在獻唱時,客人們可以一邊飲茶吃點心,一邊欣賞。與妓院不同,為了杜絕酒後鬧事,一層是不向客人售酒的,只有二層與閣樓中心臺同高的貴賓包廂區才能飲酒作樂。
閣樓中心臺同的三面珠簾被放了下來,在白萱還未出場時,底下的聒噪已經消失,場內頓時鴉雀無聲。唯有二層南苑閣中的幾位貴賓還在愜意地飲酒談話,靠在舒適的太師椅上注視著空無一人的中心臺。
「六殿下既然如此高調地包下鶯歌坊,為何又請人來壞了氣氛?」
鳳曦勾著魅惑的唇角問道,握住拇指用食指間的酒杯被指尖細細摩挲著,如同對待他指間的那支鳳頭玉簪般。
早在底層的男人們翹首以盼時,他的視線便移向了對面的中心臺。他知道,剛剛被六皇子請來同坐的丞相大人也抱著與他相同的迫切心情。
那個酷似白璇的女子,就要上臺了。
「出去花天酒地還是稱兄道弟合適些,鳳將軍與龍丞相皆是長我幾歲,小弟就以鳳兄丶龍兄相稱了。」六皇子宗離一臉的俏皮,像模像樣地對身旁兩位青年棟樑拱了拱手,這才解釋道:「我聽說鶯歌坊的頭牌歌姬唱的曲很特別,便與禮部尚書家的公子探討了一翻,我們都覺得她背後有名師高人,於是就設法將這個高人逼出來,好讓大夥兒聽聽什麼叫做絕世名曲呀!」
李尚書的大公子貪戀美色在京城早已不是新鮮事,但凡在歌坊與勾欄院混的公子哥,自然都知道頭牌歌姬芊芊已是李尚書包下的人。
龍梓彥聞言,眉頭微微一蹙,只在瞬間便蘊開,那一縷輕愁仿若未曾存在過。
原來,正是當朝的六皇子利用李大公子這層關係,逼得芊芊不得不求白萱出面,這才迫使白萱上臺。
皇子殿下果然清閒,為了聽曲,如此費煞苦心。,
鳳曦性子本急,不像龍梓彥那般能忍,當下便別開臉去,目含殺氣。不知為何,聽到有人特意捉弄那個女子,他的內心極為不痛快。
「鳳兄,龍兄,出來了出來了!」
不到二十的宗離雖成親多年,此刻卻像個興奮的孩子,只差手舞足蹈上前歡呼了。
他褶褶生輝地眸子望住不遠處的那抹白影,頗為得意地說道,「這個女子雖被說成傲骨錚錚不屑賣藝,今晚只是好意替人代唱,可那些什麼不讓客人近距離靠近,不讓客人清晰目睹,要掛珠簾要蒙面紗等等,我看應當是容貌欠佳。可她居然說今晚只唱兩曲,唱完就走,不接待任何客人?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