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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之中盡顯輕蔑。
齊王呵斥道:「放肆!」
大臣們雖沒插嘴,但心裡也是那個急呀,恨不得陛下立馬拿出虎符來,打安正良的臉,這一直拖著,算是怎麼一回事兒?
可他們不敢催也不敢說,恐因自己的一時之氣,不慎中了安正良的圈套,屆時害人害己。
「虎符確實不在朕手中。」
沒有刻意的遮掩,她直接道出了實話。
安正良嘴角帶著得逞的笑意,從且歌現下的處境來看,這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她也沒有其他選擇,因為不論如何,他都要逼且歌說出這句話來。
如安正良所想,且歌這一言讓群臣大驚,不僅削弱了右丞相一黨的氣焰,又讓文武百官竊竊私語起來,開始質疑起且歌。
虎符可是調遣三軍的重要信物,連虎符都保管不好,或者說是不看重,那麼滄藍在她心裡又算得了什麼?
一大臣上前道:「陛下,虎符關係著滄藍的江山社稷,還請陛下告知虎符所在何處?」
只需一人開口,其餘人也頻頻上前發問,且歌皆沒有回答,只是其的臉色比那會兒難看了稍許。
看著且歌吃癟,還有齊王那無可奈何的模樣,安正良心情大好,勝券在握的他也不藏著掖著了,竟笑出了聲。
笑過後,許是覺得不盡興,他突然臉色一變,開始指著且歌數落道:「你們楊家的人一個比一個沒用,一個又一個都被女人迷了心竅,連皇位都不要了,另一個雖然聰明,但是連虎符都看不住,廢物,都是些廢物,為何滄藍要落到你們這些廢物手上!」
安正良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將這番話說完,說到激動處時,他的聲音幾經顫抖,險些破了音。
「咯咯咯——」
安正良突然笑了,因他想起他謀劃幾十年的大業就要實現了。
待他平復了稍許後,又道:「想來上天也是憐愛百姓的,不忍百姓被廢物所拖累,於是就出現了我,以後滄藍將由我來主宰!」
「本王看你是痴人說夢!」
安正良眼中透著陰冷,「凡取得且歌與齊王頭顱,助朕成就大業者,皆加官進爵!」
且歌將虎符弄丟了是一回事,可其身上流的血到底也是皇家的,而安正良不一樣,一介臣子竟然敢自稱為朕,不少忠於朝廷的大臣對此憤憤不平,可因現下且歌的形勢不利,也只能吹鬍子瞪眼,不敢輕舉妄動。
齊王道:「凡能從安正良身上取下一塊肉者,本王重重有賞!」
聽聽這話,可比安正良狠多了,人家好歹還能給個痛快,而齊王卻要將其凌遲,但也因此消減了許多難度,士兵緊握著刀皆沖向安正良,而殿外計程車兵也都拼了命地殺敵,都想分一杯羹。
殿內殿外計程車兵廝殺在了一塊兒,而大臣們也被官兵護在一個角落,濃重的血腥味湧進每個人的鼻腔,御林軍看得熱血沸騰,欲上前一戰,可因沒有虎符的命令,只能候在一旁。
且歌坐在龍椅上,臉上依舊是那樣的從容淡定,彷彿並未將這混亂放在眼裡,清淺在她身旁殺敵,手起刀落也是利索得很,但凡敢靠近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同樣被人護著的安正良哪兒能容許且歌安然無恙,他大聲道:「誅殺且歌者,封萬戶侯,誅殺齊王者,封千戶候!」
萬戶侯,那可是食邑萬戶以上呀!
士兵聞之,眼裡恍若皆冒著綠光,盯著她二人猶如在看獵物,又分兩批隊伍,向且歌與齊王殺去。
在平時,這些人自然不是清淺的對手,她一掌都能撂倒七八個,可殺了一撥又有另一撥衝上來,如此打消耗戰,也損了她不少的體力,自然也有分心或是顧忌不到的地方。
一士兵提著刀躡手躡腳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