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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無法受孕。&rdo;
我用了一會兒來理解這段話。
是這樣嗎……
&ldo;哦，不生就不生嘛，&rdo;我又笑起來，&ldo;你這麼嚴肅，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反正我也沒打算非要孩子，我半人半妖，九枝不人不鬼，我們倆真要生，還不一定生出個什麼來，這樣也好。&rdo;
&ldo;你……真的這麼想?&rdo;雲卿面有不忍。
&ldo;還能怎麼想，&rdo;我說，&ldo;事已至此，隨它去吧。&rdo;
我把包袱背好。&ldo;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rdo;
雲卿又看看我，垂下眼皮。&ldo;一路當心。&rdo;她說。
我和九枝就住在乾清宮的一間偏房，雲卿送我們走出乾清宮，神色平靜。
&ldo;對了，&rdo;走到大門口，我說，&ldo;謝將軍現在何處?我想去和他道聲別。&rdo;
&ldo;謝將軍?&rdo;雲卿想了想，指著西南方，&ldo;他不在紫禁城裡，在皇城那邊的歲寒閣，我叫豐喜帶你去。&rdo;
&ldo;不必了，&rdo;我說，&ldo;我隨便找個人問路就是，不麻煩豐喜了，他天天忙都忙不過來。&rdo;
雲卿點頭。&ldo;歲寒閣門口有玄衣軍把守，你要進去，他們該不會阻攔，&rdo;她說，&ldo;去看看謝將軍也好，他有幾日沒出來過了。&rdo;
&ldo;幾日?&rdo;我愕然，&ldo;他在裡頭幹什麼?&rdo;
&ldo;你去了便知道。&rdo;雲卿說。
我也便沒再問，和她別過，走出宮門。
走了沒多遠，聽到頭上有腳步聲，雲卿突然疾步跑過來，站在臺階高處，望著我。
&ldo;有靈!&rdo;她高喊，&ldo;你身上還有錢麼?&rdo;
&ldo;有!&rdo;我喊回去，&ldo;豐喜給了我很多!&rdo;
雲卿低聲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但我也不願再回頭，一步步走下了乾清宮的長長臺階。
慢慢地，就看不見她了。
如果我在她身側的話，也許能聽到。
&ldo;那我便放心了。&rdo;她說的是這句話。
走下乾清宮，又走了好一陣，才走到紫禁城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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