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為君王劍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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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箱子裡的玉石,逐個拿出打量,輕敲箱壁,檢查完,阿泰道:“玉石浸了藥,不能長期佩戴,而且這批玉礦給人一種奇異的不適感。”
端坐在上首,離著箱子遠遠的夏王君抬手,“找個地方埋了。”
徐陵飛皺眉:“玉國這般小人行徑,實不配稱一國之名。”他是說玉國名不副實。
夏王君笑了,“真玉假玉混在其中,自然教真玉貶值。”
當夜,就傳來玉國王君暴斃身亡的訊息,玉國王子封閉城門,帶著士兵包圍諸王行宮,想來個一鍋端,卻處處撲了個空。
已散在各處回國途中的諸王冷笑,他們沒下手,玉國的王子倒忍不住先弒父了,真真是白日做夢。
最先回到本國的夏王君,一拍掌走上大殿,高興道:“實在太妙了。”
這樣,他就有發兵的理由,夏國先對玉國宣戰,以子弒父,諸王會盟,卻對各國王君起了圖謀之心,其罪可誅,其心不容於世。
諸王本想看兩國捲入戰爭的泥沼,夏國卻出乎意料地閃電奪取玉國,玉國王子盡數誅殺,玉國歸入夏國版圖。
想著坐收漁翁之利的諸國,紛紛調轉矛頭,開始發文聲討對玉國行滅國策的夏國。
徐陵飛殺了一個又一個摸進夏國王宮的刺客,破天劍上纏繞的血腥氣久久不散。
夏王君站在王宮城牆,俯瞰秦陽城,車水馬龍的秦陽富裕繁華,是夏國的政治中心,商業中心,城外更是良田千里,阡陌農桑,往來安居樂業。
外面的亂世與夏國國內平靜的生活並不衝突,夏王君拍手撐在牆垛上,道:“秦陽城的百姓甚至不知亂世已經開啟。”
徐陵飛側身看向王君眼底的躁動,一向平靜的人像是壓抑不住什麼,期待著破壞和動亂,他伸手蓋上王君的肩背,“王君。”
“先生何事?”被徐陵飛叫他轉回頭的夏王君,收斂了之前的神色,又如往常一般。
徐陵飛道:“您前幾日風寒才好,這裡風大,不宜久待。”
夏王君點點頭,站直了身,“先生說得對,孤這就回宮。”
徐陵飛跟在夏王君身後,見繁華秦陽城的風光,心中暗歎,王君治理夏國有道,如果是治理天下,又何嘗不可?
阿泰守在上城牆的樓梯前,見王君下來,手上多了披風,給王君披上。
夏王君是臨時起意過來的,又在這遭遇了刺客,多逗留了一會,大管家就派人去取衣服來。
回到溫暖的室內,王君臉上泛起潮紅,徐陵飛道,“王君可還好?”
阿泰關切地問:“可要請醫官來?”
此時,端著治風寒的藥上來的侍人交給阿泰這個總管,阿泰嚐了一口,“王君,請用。”
夏王君接過一飲而盡,臉上恢復常色。
屋外的獵鷹盤旋,徐陵飛走到落地窗前,伸出手臂,接住獵鷹,從它腳上拿下信紙,“王弟來信。”
夏王君看到徐陵飛張開的信紙,難得撐著下巴靠在桌案上,勾唇笑道:“景行若為大夏將領,得封他將軍王。”
侵入一國的經濟,掌握一國的民生,雲海樓的主人何嘗不是天下暗主。
徐陵飛再次感慨:“王君和王弟兄弟齊心。”
“哈哈。”夏王君笑得咳嗽起來,阿泰急忙奉水上前,夏王君喝了溫水才緩解喉嚨裡的乾燥,徐先生這話說的。
夏國自玉國開始吞併諸國,改夏國稱大夏,王君稱帝,年號:元景。
元景帝稱帝三十年,後宮多無母之子,數量眾多,元景後期,直接改後宮為延宮,其母不入宮廷,諸王子統一教養。
劍術宗師徐陵飛在夏王宮陪伴元景帝三十八載,春秋不離,傳為一段君王劍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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